所以我希望,你能保護好他。”
安爭抱拳:“大王放心,我會盡心盡力。”
沐長煙從桌子上取了一件東西遞給安爭:“這塊玉牌你留著,我這段日子接觸了不少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打算把你們整合起來,好好培養。這牌子就是你們互相知道彼此身份的一個信物,只要你看到別人也帶著這個牌子,那就是我的人。你們都在外面修行處事,需要你們的時候,我會安排安承禮見你們的。”
安爭把牌子接過來,發現那玉牌雕刻的極為精美,上面有朱雀二字。
“去吧。”
沐長煙道:“你好好的做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安爭抱拳,然後離開了東暖閣。走出去不遠,那六個千機校尉還在原地等著他。安爭發現這六個人的位置都沒有移動過,自己離開的時候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就在安爭離開天極宮之後足足半個時辰之後,李昌祿才有些狼狽的從錦繡宮裡出來。他的眼神很複雜,看得出來他很痛苦。他剛剛經歷了這世上最香豔的事,然而他卻無能為力。他滿足那個權力巔峰女人的手段,也僅僅是手段而已。。。。。。噢不,除了手段還有嘴。
對於一個還不到四十歲的男人來說,這種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他有些惱火。
又半個時辰之後,李昌祿出現在大鼎學院。
大鼎學院名義上是皇族創辦的,有著最好的教習和各種資源。所以大燕的王公大臣們,大部分都會選擇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大鼎學院修行。大鼎學院不只是培養修行者,還有文院,是翰林院的幾個博學大儒在任教。曾經有人說過,那些貴族的孩子一出生就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而大鼎學院就是巨人之一。
李昌祿來大鼎學院已經是輕車熟路,才一進門就被大鼎學院的院長蘇裴接了進去。
蘇裴姓蘇,這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
“公公這次來,有什麼吩咐?”
在李昌祿面前,身為大鼎學院院長大人的蘇裴更像是個下人。因為他知道李昌祿的分量有多重,就連蘇茂和蘇縱也要對這個人以禮相待。
“我是來問問,蘇飛雲失蹤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李昌祿坐下來,翹起腿,端著茶杯貌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蘇裴搖頭:“到現在也沒有查到什麼頭緒,飛雲那個孩子,太放縱了些,也不知道去哪兒招惹了是非。我猜著,多半是和人交手的時候被殺了,現在連屍首都找不到。”
李昌祿道:“不是說他最後出現在聚尚院的嗎?”
蘇裴道:“聚尚院那邊已經查過了,蘇飛雲確實去過,還調戲了聚尚院的大先生莊菲菲,然後就離開了聚尚院,到底去了哪兒就沒有人知道了。”
李昌祿微微皺眉:“這個蘇飛雲太放肆了些,咱們和兵部的關係本來就緊張,聚尚院是兵部的產業,莊菲菲是兵部的人,再任由他胡鬧早晚會壞了大事。若他真死了,倒也是一件好事。不過追查還是要查,咱們的人自己可以殺,但別人不能殺。給聚尚院那邊施壓,就算聚尚院真的不知情,也要從聚尚院那邊要過來一些好處。”
蘇裴道:“這個公公放心,我知道怎麼處理。”
李昌祿嗯了一聲,看了看窗外說道:“最近大鼎學院似乎風頭都被武院壓過去了,這有些不太好,太后很不滿意。”
蘇裴連忙道:“武院那邊都是負…面…訊息,咱們這個風頭也不必去爭。等到了秋成大典的時候,把武院壓死就是了。請公公轉告太后,秋成大典之際,我定不會讓太后失望。”
李昌祿道:“雖然話是這麼說,不過也不能讓大鼎學院的名字始終都被武院壓著。我聽說武院那邊有個準備應考的考生叫安爭,風頭一時無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