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所以被人看不到的那些不光彩我們都能看到。也正是因為如此,父親或許對我們都太苛刻了些。”
“無所謂了。”
陳重許一擺手:“關乎大羲的事,我做我該做的。關乎父子之間的事,我沒有什麼可做的。”
他看了看外屋正在整理行裝的息紅九:“無論如何,你有所失也有所得。若是她真的願意和你沉寂,真的願意和你白首,這個嫂子我認。”
他站起來:“但是哥哥,我臨走之前有件事必須和你說。”
“你說。”
“你錯了。”
陳重許認真的說道:“不管你想用什麼辦法來實現自己的理想我都不反對,但你不能和召喚靈界的那些東西聯手。它們是控制不住的,一旦它們從你這裡得到它們想得到能得到的一切,它們就會好像瘋狗一樣第一個撕咬你。”
陳重器笑了笑,有些尷尬:“我已經放棄了。”
“你真的會放棄?”
陳重許將披風穿好,帽子遮住頭臉:“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我不希望是因為一些畜生而影響。我不怕失去一切來見你,卻怕你失去一切。”
他大步走出去,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和停留。走出那偌大的王府,陳重許好像一道本就虛無縹緲的空氣一樣消失不見了。
而就在陳重器和陳重許見面的時候,安爭終究還是沒有避開宇文無塵。這個看起來如天山雪蓮一般高貴冷酷的女子,卻表現出了一種如西域公主噠噠野一般的火熱。或許西北民風如此,不管男女,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或是事,都不會掩飾。
客廳裡,宇文無塵的一雙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安爭,似乎想把面前這個男人的一切都看仔細。不管是外表,還是內心。安爭被她看的有些侷促,忍不住輕輕咳嗽了幾聲。
宇文無塵這才收回目光,然後第一句話就讓安爭險些把剛剛喝進去的茶水噴出來。
“你們玉虛宮的門人禁止結婚生子嗎?”
“這個。。。。。。”
安爭有些尷尬的回答道:“理論上說,是不禁止的。但是門人弟子大多都保持著清修,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呢?”
宇文無塵又問了一句。
安爭:“喝茶喝茶。。。。。。”
“你還沒有回答。”
宇文無塵再問。
穿著一身黑色道袍的古千葉從外面施施然走進來,笑著說道:“他當然不好意思說咯,身為玉虛宮的掌教的嫡傳弟子,將來玉虛宮的掌教,居然和他的小師妹不清不楚的,說出來多丟人。”
宇文無塵:“小師妹?哪個?”
古千葉學著安爭的樣子聳了聳肩膀:“我咯。”
宇文無塵:“啊?”
安爭給了古千葉一個你真是厲害的眼神,古千葉回了一個給大爺跪下的眼神。兩個人默契的一塌糊塗,還沒等宇文無塵反應過來,古千葉已經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姐姐,你來京城比我們早一些吧,帶我出去逛逛如何?金陵城那麼大,我到現在也沒有轉幾個地方呢。”
宇文無塵還想說什麼,已經被古千葉拉著出去了。古千葉回頭看了安爭一眼,眼神裡有兩個意思。。。。。你又欠我一次。第二個意思,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蕩夫。隱隱約約的似乎還有第三個意思,那就是這個世界上的漂亮妹子都是我的。。。。。。
安爭覺得自己很受傷。
古千葉拉著宇文無塵剛走,戶部官方拍賣行的大掌櫃牛中就派人來請安爭,說是有些很要緊的東西請安爭一塊過目。安爭知道其實明法司證物司庫房裡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拍賣,這些東西多半是沒有鑑定出來的,而且大部分都有著了不起的能力。安爭收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