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鼎隱隱之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是他又覺得不太可能。
“如果。。。。。。”
陳重器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如果。。。。。。算了。我。。。。。。我知道當初你對大羲明法司的首座方爭極為推崇,你們兩個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你和我通訊的時候,曾經幾次提到過這個人,對吧。”
宇文鼎忽然之間反應過來,這位王爺之所以被貶黜,正是因為那件事。
“這個。。。。。。”
“你不用避諱什麼,方爭之死確實和我有關。所以,假如。。。。。。如果方爭在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傳人,他要來殺我。你不要阻攔,誰也不能阻攔,那是我欠他的。”
“方爭還有傳人?!”
宇文鼎猛的站起來。
陳重器微微皺眉:“怎麼了?”
宇文鼎臉色有些不好看:“可是,可是沒聽說他有什麼傳人啊。”
陳重器擺了擺手:“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比如我現在坐在這鳳凰臺的城牆上,一年之前,半年之前都未必想的到。我知道跟你說這個有些為難你了,若是我死在你這鳳凰臺的話,陛下必然會過問,雖然我已經被貶為庶人,但最起碼還是他的兒子。”
陳重器也站起來,看著城外:“可這件事,終究要有個交代,就到我為止吧。”
宇文鼎臉色有些難看,仔細品味著陳重器這到我為止四個字之中隱藏著的含義。到我為止?為什麼是到我為止?
就在這時候,他們看到從遠處來了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輕男人,步伐穩定,不急不緩,雖然大路上行人無數,可這個人是隻要看過去,就會吸引別人注意力的人。
“白色道袍?”
宇文鼎問道:“王爺可是知道,中原那個道宗分支是穿白色道袍的?”
“沒有。”
陳重器搖了搖頭:“你派人盯著這個人,我覺得這個人不尋常。”
“是。”
宇文鼎轉頭吩咐了幾聲,隨即有人快步走下城牆。
就在那白衣年輕人剛要走進城門的時候,忽然從遠處傳來一陣陣的妖獸嘶吼之聲。緊跟著,一頭看起來至少有上百米高,算上尾巴足有三百米長的巨大妖獸從遠處狂奔而來。每一次腳步落下,大地都為之震動。
“這是什麼東西!”
宇文鼎回頭喊了一聲:“迎戰!”
城牆上,那些精銳的訓練有素的大羲邊軍開始行動起來,其疾如風,但不慌不亂。這些士兵縱然面對的是一頭從來沒有見過的巨大的妖獸,每個人臉上卻連一點的畏懼表情都沒有。他們動作迅速的做好了準備,城牆上的離火炮和重弩全都對準了過去。只要那妖獸再靠近,這些威力巨大的城防武器就會發威。
而於此時他,距離鳳凰臺不到十里的地方,高坡上,安爭他們幾個全都看著這妖獸。
“安爭,那是什麼鬼東西,太特麼醜了。”
“孰湖,召喚靈界的東西,很強。”
“有多強?”
“還不知道,看不出來血統是否純淨。如果是後來血統被汙染了的,雖然大倒是不算難纏。如果真的是一頭緣故血統的孰湖,那麼這次麻煩了。。。。。。孰湖是旱獸之一,之前幹掉過的化蛇是水獸之一。”
“幹了再說。”
杜瘦瘦剛要衝上去,就看到遠處城牆那邊流光溢彩。城牆上威力巨大的離火炮朝著孰湖猛攻過去,離火炮帶著毀滅性的紅光,而重弩激發出去帶著耀眼的藍光,這些城防武器之中的霸主,一旦開動起來就有毀天滅地之威。尤其是大羲研製出來的離火炮,威力真的不容小覷。大羲的軍隊之所以能讓四鄰為之膽寒,軍隊善戰是其一,武器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