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將紫水晶收起來,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死屍後微微嘆息:“現在似乎該變一變了,之前一打四,我又不知道你們的深淺,所以你們似乎佔著些優勢,現在還剩下你們倆了,是不是你們該主動談條件了?”
杜媛笑起來,依然溫柔,只是語氣已經變了。
“安爭,你也知道,我們之間是沒有私仇的對不對?我們來找你也無非是因為談山色的安排,剛才我們不是都談好了嗎,回到一級弟子歷練秘境之後咱們就分開,你走你的我們走我們的,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當然,這兩個傢伙也很討厭,死了就死了,絲毫也不影響我們之前商量好的事。”
安爭笑起來:“剛才是誰對苟茶文說,到了一級弟子歷練秘境在殺了我的?”
杜媛一邊後退一邊說道:“那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們的意思。你看,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深仇大恨。因為別人我們卻要弄的你死我活多沒有意思。已經死了兩個人了,夠了吧。”
安爭聳了聳肩膀:“你說夠了,我說不夠,就看你們怎麼往上加籌碼。”
安爭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張天寶:“你們還有兩個人,一級弟子呢,怕什麼。我只是一個人,二級弟子。”
杜媛尷尬的說道:“你已經知道了,我們是假的。這樣,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你問了,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關於談山色的事我們知道一些,既然你和他有仇,我們可以幫你啊。”
安爭笑起來:“終於開竅了。”
他指了指湖心擂臺那邊:“那邊去說,四周空曠,視野好。”
杜媛和張天寶兩個人沒辦法,只好跟著安爭去了湖心擂臺那邊。不久之前,苟茶文就站在這裡靠著旗杆,以一種審判者的眼神看著剛剛進來的安爭。
而杜媛坐在湖邊,晃盪著兩條白皙美膩的長腿用死去的守護者的腸子在釣魚。
現在杜媛和張天寶兩個人像是被逃課抓到的小學生一樣站在一側,兩個人都表現都很害怕。可是安爭很清楚他們兩個現在如果有一分機會,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或者逃走。他們表面上的害怕,只不過是一種偽裝而已。
“說吧。”
安爭問:“談山色現在身邊有多少人,你們兩個是不是從那個時代跟過來的。”
“是。。。。。。”
杜媛表現的很積極,連忙點頭:“我們四個都是,是當初飛凌度的人。那天你啟動了天樞儀的時候,談山色正帶著大批的人手趕過來阻止你。可是才到山上天樞儀就啟動了,我們都被一起帶到了這裡。剛到之後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藏起來。過了很久之後,也就是在前些日子,談山色忽然聯絡到了我們。。。。。。我們身上還有飛凌度特殊的聯絡工具,所以他找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很害怕,也很。。。。。。期待。最起碼,像是找到了自己人一樣。”
安爭知道這些話應該不假,杜媛知道什麼話該說真的什麼話該說假的。飛凌度的人,沒有一個不該死的。他們是被專門訓練出來的殺手,沒有什麼善惡的觀念,只為談山色一個人服務。
或許是因為時代變了,不然的話飛凌度的人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動搖自己對談山色的忠誠。
“飛凌度到了這個時代的有多少人?”
“至少幾百人,包括飛千頌。”
杜媛看起來是真的怕了似的,安爭問什麼她就回答什麼。
“現在談山色聯絡了多少人?”
“差不多七八十個人了,他說自己之前失憶了所以沒有及時聯絡我們,還跟我道歉。。。。。。這在以前是怎麼可能的事 。”
杜媛有些猶豫不定的說道:“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看起來對誰都客客氣氣,特別的謙遜有禮。他還說以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