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語是,我比葉天憐小一些。
腳步聲從遠處響起來,一群大人物們看起來臉色平靜的出現。他們並沒有什麼憤怒的表現,也沒有什麼驚訝的表現,相反那平靜之下還有淡淡的欣賞。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沐漸離看了安爭一眼:“陳道長,你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些。”
安爭把面具摘下來,有些遺憾的說道:“這就顯得很沒有意思了。”
沐漸離笑著說道:“其實說起來也不是我早就知道你會來,而是陛下早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所以我們只是很好奇,你能到哪個地步。我們打賭的時候說過,陳流兮若是能走到司馬平峰面前,我們都輸了。”
“嗯?”
安爭微微皺眉。
“原因很簡單。”
司馬平峰說道:“這裡只有一個入口,而我必須坐在這裡不能離去,所以不管你們怎麼優秀,到了我這個地方就只能是個結束。除非你們的修為境界遠遠的高於我,不然的話不可能從我這裡進去。所以我們當初打賭的時候說過,極限就是我這裡。陳流兮若是能走到我面前而之前攔不住他或者說發現不了,那麼陳流兮已經足夠優秀,我們都輸了。”
在四大聖域元帥之中輩分排名第二的葉天憐笑道:“不用懊惱,就算是我的話,也只是能走到這一步。”
安爭聳了聳肩膀:“可我得意不起來。”
一直站在稍微靠後的位置沒有說話的觀星閣閣主談山色饒有興趣的看著安爭,沉默到現在之後開口說道:“陳道長,有沒有興趣進入我觀星閣?”
眾人回頭看他,談山色無所謂的笑了笑:“陛下說過,觀星閣必須收攬人才。”
“走吧,進去看看。”
陳重器似乎完全不知道安爭的身份似的,也似乎根本就忘記了他和方爭之間那根本繞不開的仇恨與故事。他像是一個從來沒有出現在安爭人生之中的人,此時此刻以大羲親王的身份邀請安爭進地宮秘密的最深層次去看看。
“看過之後,你們都會失望的。”
失望?
安爭現在最大的失望就在於,陳重器還活著。當初在鳳凰臺陳重器服毒自盡的時候安爭始終沒有回頭,他害怕的或者說不願意面對的,恰恰就是他知道陳重器這個人不敢死。安爭的報仇,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只是一種對過去的訣別。
然而,現在陳重器這樣出現在安爭面前,就把很多事都擺在明面上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安爭看陳重器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神裡很純粹,完全沒有任何的異樣。也就是說,看起來陳重器是真的不認識安爭。他失憶了?還是說發生了什麼變故?
面前這個陳重器,和安爭之前熟識的甚至可以說有著兄弟情分的陳重器完全不一樣。那個陳重器激情,叛逆,口才極好,可以煽動太多人為他賣命。而現在這個陳重器看起來內斂,沉穩,沒有絲毫的浮誇做作,判若兩人。
“雖然無聊的很,但是你們將接觸到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告訴外人的秘密。”
陳重器一邊走一邊說道:“然而陛下吩咐過,你們兩個是大羲未來幾十年乃至於幾百年的棟樑之才。宇文無雙你出自宇文家,但是你未來的成就絕對要比宇文放歌老前輩還要高。而陳道長,你的成就,可能會高的一個讓人仰視的地步。”
陳重器給瞭如此之高的評價,卻恰恰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對安爭不熟悉。那是一種看起來隨和親近但實則冷若冰霜的反應,他說的都是冠冕堂皇的話,毫無瑕疵但並不真誠。他的話也許只是轉述陳無諾的話,所以說這些的時候不帶有任何感情。
安爭猛然想到了一件事。。。。。。在陳重器的死訊剛剛傳到京城的時候,聖後勃然大怒,甚至不惜和聖皇鬧翻,也要派人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