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說道:“我有愧無愧,你自己知道的。”
猴子哦了一聲,靠著院門口說道:“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躲下去,你不願意讓我來西域大雷池寺,我偏偏來了。你不願意提起那段過往,我偏偏還是要提起來的。。。。。。等噠噠野的事了結了,我終究還是得去問一聲,如何對我?”
玄庭和尚後退一步:“和佛宗無關,我來還你就是了。”
猴子哼了一聲,上去一把抓住和尚的衣服領子:“你的命太輕了,不夠還我的。”
和尚只是低著頭,似乎看都不敢看猴子一眼。
不是和尚在後面咳嗽了幾聲:“乍一看還以為是流氓當街調戲兩家民女呢。。。。。。仔細一看更不得了,居然是猴子調戲和尚。”
猴子啐了一口:“呸!”
不是和尚立刻還了一句:“呸你婆婆一臉。”
猴子:“你也算個和尚?”
不是和尚:“難道你算?”
安爭早就已經感知到他們來了,從屋子裡迎接出來,玄庭和尚看到安爭之後顯然鬆了口氣,猴子給他的壓力好像確實太大了些。
“佛陀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讓我們兩個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不是和尚朝著安爭擺手打招呼:“之前都一直算是吃你的喝你的,現在到了我的地盤了,也總算讓我可以。。。。。。在我的地盤上繼續吃你的喝你的。。。。。。”
猴子:“臉呢?”
不是和尚道:“對於我們出家人來說,肉身就是皮囊,臉呢,就是皮囊上特別不重要的一個部分,有趣的靈魂才是重要的。。。。。。話說今天宵夜吃安爭,明天無法你來請如何?”
猴子:“大魚大肉你吃嗎?”
不是和尚眯著眼睛,點頭的頻率一秒鐘好幾下:“吃的吃的,我不忌口。”
猴子:“。。。。。。”
安爭搖頭,苦笑著問了一句:“有沒有什麼線索。”
玄庭和尚說道:“我們推測,來的人應該和談山色有密切的關係,但絕對不是談山色,我還想到。。。。。。對公主殿下出手的那個人,極有可能在某種程度上和公主殿下很像。”
“很像?”
安爭皺眉,隱隱約約的好像抓住了什麼,只是那種感覺在腦子裡一閃即逝。
玄庭和尚從空間法器裡取出來一顆丹藥:“這是佛陀讓我交給公主殿下的,雖然不能讓靈魂歸位,但是可以讓靈魂在肉身之內更為牢固,剩下的靈魂就不會輕易的被剝離。”
其實這丹藥,還是不能對靈魂有什麼直接效果,而是對肉身的,丹藥可以加固肉身對靈魂的保護能力。
“佛宗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安爭問了一句。
不是和尚道:“自從和金烏鳥一戰之後,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進入金頂國的中原修行者越來越多,顯然是談山色安排過來的,他的目標應該不僅僅是公主殿下,應該還有別的,比如我們佛宗對空間之術的感悟。”
猴子:“哼。。。。。。”
不是和尚:“你鼻音這麼重,莫不是痔瘡犯了?”
猴子楞了一下:“你有病啊。”
不是和尚:“精神病啊。”
猴子:“。。。。。。”
不是和尚覺得有些無趣:“我以為你得問我,哪兒來的精神病啊,我就說,不是遺傳的,是學來的。。。。。。”
猴子:“我覺得遺傳的可能性很大。”
不是和尚笑起來,不再和猴子打屁,走到安爭面前說道:“我在外面佈置了一個佛宗金鐘結界,只要有任何細微的東西觸碰到結界,我都會知道。。。。。。金鐘結界對於靠近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