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箐象是審賊般的在他們的臉上看了好久,最終要確定了他們確實不是太平教的人,太平教的人應該沒有那麼好說話的,也可能有所隱瞞。
厲君沙突然道:“你們不是救了一個妖女嗎?”
“妖女?”羅易奇怪的看了金輝兩人一眼,他不記得自己身邊什麼時候有了妖女。金輝兩個傢伙不會弄個什麼進屋藏嬌的狗屁事情出來吧!
金煌可是不樂意了,雙目寒光一閃,道:“請閣下說話客氣點,誰是妖女,我看你們才更象,大街上手拿兵器,公然行兇嗎?”
厲君沙臉色變了變,這個道理上確實說不通,說別人是妖女,自己這邊的人反倒是氣勢洶洶,大有殺人放火的勢頭。
但喬晚箐可就不愛聽了,臉色一變,大小姐的嘴臉馬上又浮現,大聲道:“你嘴上乾淨點,誰是妖女,厲兄,他們救了什麼人?”
厲君沙看了金輝兩人一眼,心中在猶豫是不是要把事情說出來,可他的猶豫根本就不能改變事情的發展。喬晚箐的幾個護花使者早就開始叫囂了,“怎麼,厲兄還要隱瞞什麼嗎?”
厲君沙很無奈的道:“太平教的靳秋仙!”
他的話就好象在平靜的湖水中投下了一顆細小的石子,足以引起翻天的巨浪。
喬晚箐的聲音突然又抬高了八度,大有昭告天下的樣子,道:“還說不是太平教的人,真是該死,這些傢伙沒有一個誠實的,都該殺!”那個樣子,就象她被太平教的人**了一般,有著難以化解的仇恨。
羅易很不喜歡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女人的味道。
金輝兩人可是心中暗暗不安,這個事情可是他們兩人惹出來的,現在居然把他們看做是太平教的人,想解釋也沒有解釋的機會,還要看這個喬晚箐是不是個能說話的人。
金煌依舊還有冷靜的心思,平靜的道:“說話要注意,我們怎麼是太平教的人了,就是真是太平教的人,我們與你有仇還是有恨!”
喬晚箐恨恨的道:“你們不會忘了吧,剛剛才殺了我一個侍女。”
金煌嘲弄的看了她一眼,道:“小姐,話可要說的明白,我們當時也在場,起因是什麼,大家心中都有數,不是誰的聲音大誰就有理的。”
喬晚箐的臉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她大小姐什麼時候有人這麼與自己說話了,手中的劍突然向前一指,流暢的軌跡顯示了良好的基礎,鋒芒逼露的氣勢直指金煌。
金煌身軀動也沒動,他有把握脫離威脅,雖然看來這個女人的身手不凡,可想佔到他的便宜,還沒有那麼一說。輕輕的,沒有任何火氣的,他伸手把喬晚箐指著自己的長劍撥了過去,道:“小姐,不要衝動,不是什麼人都有那麼好的脾氣,我們三人都還有點修養啊。不要沒事找事好嗎?”
厲君沙已經下意識的又向前邁了一步,他最清楚這個金煌的身手,全力突襲下,怕他們沒人能接的住。
喬晚箐愣住了,很少見到這麼大膽的狂徒了,她的身份不容許有人對她做出如此的事情,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臉色煞白,失血的櫻唇,象是突然蒸發了所有的水分,鮮紅的相舌在唇邊舔了舔,無疑給她那秀麗的臉龐增加了三分詭異莫名的效果。
厲君沙想說什麼,可看了喬晚箐等人群情激憤的樣子,大有不殺了這三個人,誓不罷休的樣子。知趣的退了回去,心中暗暗叫苦,對那個認出金輝三人的傢伙恨的要死,這個時候,他們確實不應該再把這三個看來實力不俗的人得罪,就是他們真的身手不凡,人員眾多,可也不能這麼瞎胡鬧。他想馬上回去報告給長輩,可想起那群長輩的嘴臉,也只有無奈的笑了笑,只希望金輝三人能顧忌到他們這些人的身份,出手的時候有點分寸,不要鬧出什麼人命來才好。
喬晚箐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