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塞納便將謝執的腳按在了自己腹部。
謝執舒坦地嘆了一口氣,冰冷的雙腳被溫暖包圍的感覺十分舒服。
隨後,謝執又看了一眼塞納襯衣上面的紐扣,那些紐扣被塞納扣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雪白的真絲襯衣嚴謹地包裹著他的軀體,只有那截漂亮完美的脖子露出了出來,肌膚雪白,可以看見肌膚下面的青筋,讓謝執有點想要咬上去。
謝執低下了頭,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他小聲道:「我手也好冷。」
話音落下,塞納那雙漂亮的眸子就瞥了過來,冷冷的,彷彿在說我看你還想作什麼妖。
只見謝執露出了一個笑容,伸出手對塞納道:「要不,你給我暖暖手。」
出現在塞納眼前的是謝執宛如玉雕的雙手,精美無雙,卻又極其易碎,尤其是在失血過多後,指尖的那麼薄紅消失,原本淡粉色的指甲也顯得有幾分蒼白。
塞納看著這雙手垂眸道:「怎麼暖?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謝執露出笑容,努力地與塞納坐近一點,然後伸手用手指點住塞納襯衣最上面的那顆紐扣。
「當然是用你的胸膛給我暖啦。」謝執露出微笑,眼裡帶著幾分戲謔。
隨後,謝執便被塞納抓住了手,只見俊美異常的神明將謝執拉到了他的面前道:「要不我直接抱著你得了。」
謝執聞言眨了眨眼睛道:「我都可以。」
塞納看著面前不要臉皮的謝執覺得自己快要氣笑了。
「我真的好冷。」謝執整個身體倒在了塞納身上,剛才坐了那麼久,說了那麼多話,現在他的身體也有些撐不住。
塞納的身體不由微微僵住,謝執的臉埋在他的頸窩處,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露出來的面板上激起一陣癢意,鼻尖嗅到的是玫瑰香甜的氣息,塞納清楚地記的,這是自己為謝執選的玫瑰精油的味道,味道強勢又甜美,一旦沉淪便墮入深淵。
塞納想要伸手推開謝執,但是還沒有等他動作,謝執便壞心眼地用自己的犬齒咬了咬塞納脖子上的肌膚。
心動不如行動,謝執看見塞納毫無無防備地將自己的脖頸露出來,根本就忍不住。
塞納明顯地能夠感覺到謝執的牙齒正在啃咬著自己的脖頸,不疼,就想幼貓在磨牙一般,但是現在塞納已經完全反應不過來了。
最後,謝執鬆開了塞納的脖頸,將臉埋在塞納的肩窩出發出了一聲輕笑。
片刻後,塞納才回過神,他看向這個趴在自己身上,身上睡衣散落露出了大半個雪白肩膀的人神色凝重地道:「你這是在瀆神。」
在光明教會,瀆神會被處以重刑。
只見謝執從塞納的肩窩出抬起了頭來,一雙略微泛紅的桃花眼看著塞納道:「瀆神?」
謝執歪頭,雙手按著塞納的肩膀問道:「那你喜歡嗎?」
塞納說不出話來,他對謝執並不排斥。
謝執解開塞納的衣釦,將手伸進塞納的衣服內,然後發出滿足的嘆息道:「真暖和。」
塞納身體僵硬,他能夠明顯感覺到謝執冰冷的指尖在自己胸膛上劃過。
隨後,他就聽見謝執反問道:「瀆神的事情我不是早就在做了嗎?」
從謝執將自己的雙腿搭在塞納的腰上開始,謝執就在瀆神了。
如果算上言語,他們從剛開始見面沒幾天就開始了。
塞納看了謝執一眼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推開謝執。
對於塞納這樣的反應,謝執那就更加愉快地給自己暖手暖腳了。
「蓋上。」最後塞納看不下去謝執穿著單薄的睡衣還往自己懷裡蹭的模樣選擇用被子把謝執裹住。
被裹成團的謝執抬頭看了一眼塞納,碧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