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本薄薄的小冊子上,赫然寫著六個幾乎蓋滿了皮面的硃砂隸體楷書,竟是“萬鉤鴛鴦劍法”
江玉帆六人的確楞了,由於小冊子的大小,字型,以及紙質,無一不和江玉帆懷中的小冊子相似,使他們六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陸麗莎莎卻繼續肅容道:“學習這種劍法鴦劍必是璧女,這也是我為什麼至今年已二十九,還沒有事人的原因……”
話未完,神情一驚,急定心神的朱擎珠,突然抬起頭來,驚異的望著陸麗莎莎,脫口道:
“這和玉哥哥……”
話剛開口,佟玉清已機警的咳嗽了一聲。
朱擎珠相當機警,立時住口不說了。
陸麗莎莎則繼續道:“學這種劍法,必須另僻靜地,只我和江盟主倆人共處一室,這是我必須向五位少夫人事先說明的一點……”
佟玉清柳眉一蹙,故裝不解的問:“練這種劍法,為什麼一定要壁女呢?”
陸麗莎莎見問,只得道:“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在秘笈的第一篇上便是如此記載著!”
說話之間,急忙去翻小冊子的皮面,但是,纖指一挾,竟挾開第二頁的劍法圖形,一面是“分進合擊”圖式,一面是“兩儀歸一”圖式。
陸麗莎莎一見,慌得急忙揭開冊皮,露出了兩行硃砂小字——鴦劍必須璧女,鴛劍並不一定童男。
一揭開皮面,陸麗莎莎立即將小冊了向前一推道:“五位少夫人請看,小冊子的第一頁便如此慎重的告誡著,我想這中間一定有原因,而先師在臨終時,也一再叮囑我,在未學成師門這項至高武學前,絕不可以嫁人……。”
話未說完,阮嬡玲突然關切的問:“你是說,你現在和玉哥哥練成了這套‘萬鈞鴛鴦劍法’後,就可以事人了?”
陸麗莎莎被問得嬌靨一紅,不由羞赧的笑著道:“我既不想皈依佛門當尼姑,我又不願當一輩子的老姑娘,少夫人你說我該怎麼辦?”
阮嬡玲被說得也不由嬌靨通紅,只得有些焦急的解釋道:“我是說,你結過婚後是否還可以施展這種絕高的劍術?”
陸麗莎莎微一搖頭,道:“我想是不可能了……一話剛出口,朱擎珠突然伸手去取桌面上的小冊子,同時不以為然的道:“我卻不信有這種事!”
但是,朱擎珠雖然主動在先,卻在她纖指剛剛觸及小冊子的同時,眼前一花,頓時不見,大家定神一看,小冊子已回到了陸麗莎莎的手裡了。
江玉帆看得劍眉一蹙,正待說什麼,陸麗莎莎已望著微泛怒容的朱擎珠,謙和抱歉的道:
“我知道少夫人是出於好奇,也覺得我說的話有些不太合道理,如果說,結了婚後,還能夠施展這種至高劍術,那又何必在練這種劍法之初,一定要選一位未出閣的少女呢?”
陸麗莎莎的神態雖然謙和,但朱擎珠仍忍不住生氣的問:“那辛辛苦苦學成了這套劍法不是白費了嗎?”
陸麗莎莎淡然一笑道:“那也未必,如果我終身不出嫁事人,我就可以和江盟主一輩子聯璧施展這種至高劍術……”
陸佟五女對陸麗莎莎“我就可以和江盟主一輩子”幾個字非常注意。
但是,陸麗莎莎卻微紅著嬌靨繼續道:“不過,我可以坦誠的告訴五位少夫人,我已經有了我的心上人,我很喜歡他,一俟我殺了‘仙霞宮’的‘霞煌’老賊後,我們就成親……”
朱擎珠立即生氣的正色道:“就是呀,既然這樣,我看看你這本小冊子又有什麼關係?
反正我也沒有資格學習!”
說至此處,自覺自承已不是少女,不由嬌靨一紅,頓時住口不說了。
江玉帆在這一剎那,也突然發覺苗疆少女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