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只是這樣一來那孩子只怕也成了軟骨頭,早忘了自己祖宗是誰了,倒興許知道自己是個jì女的孩子。”
此話一出,那陳嘯青忽然從地上直躥而起,一掌拍向漠蛟的天靈蓋,挾風之勢似絕不輸於當時在世的韓莊主,卻不知漠蛟早有防備,右掌微舉,身形一閃,左掌隨即拍出,雙掌打在一起,只聽“砰”的一聲,那陳嘯青落下身來,連退了幾步,漠蛟也是如此。
見了如此,在場的除了金虎莊的人都急切的往門外奔去,只留了漠北二老和韓雲斌,洛陽雙刀,還有十來個金虎莊的弟子。
“你果然還是出手了。”韓雲斌在旁一直不說話,此時早已拔出劍來指向陳嘯青,“枉我對你百般信任,卻不想父親竟是死於你手。”
那陳嘯青聽了不由哈哈一笑,“不錯,韓莊主的確是被我所殺,怪只怪他對我沒有絲毫的防範之心。以為自己練了金鐘罩,可以刀槍不入,卻不知我早已知道了他的罩門,所以在望月客棧,我假扮成對月樓弟子借醉酒之意靠近他,待他扶我時,只須一把小刃便可置他於死地。”
“無恥惡賊,納命來。”韓雲斌如何聽得這些,早已持劍向陳嘯青刺去,可惜二人武功相差太遠,刺出的劍竟被那陳嘯青以兩指夾住,待要抽出不得,要強使勁,卻被陳嘯青一腳踢到胸前,身形立時跌到屋角。
那韓雲斌也不知傷得如何,倒地後氣憤的想要爬起再戰,卻是一口氣未喘順,一口鮮血狂噴出來,只能強睜圓了眼睛看著陳嘯青,卻是急慌了一眾金虎莊中人。
“就憑你也配。”陳嘯青轉眼望向漠蛟,“老東西,今rì便是你償命的時候。”說罷,便要拍掌而上,卻不想旁邊又衝一人向他攻到,連忙轉身避開,卻是黑狼,只見他笑道:“你要報仇只怕也少不得我呢!哎呀!大哥,當年我踏在遊士勇胸前的那腳,好像當時他吐了一大口血。”
“那是不錯,我還記得當時米缸後面那孩子被嚇得可是尿了一褲子,當時沒死的陳六子每回喝酒時,總是笑得快趴下了。”
陳嘯青的臉sè不由變了變,“那就一起受死吧!”說話間,三人已是纏鬥在了一起,身影閃動猶如風中捲起沙塵中的樹葉卻是看不清楚,只聽得掌聲不時碰撞在一起,只讓那青翠樓的門窗,不時“哐哐”作響,就連洛陽雙刀二人都無法加入戰團。
三人打得一柱香時間,竟是不曾分出勝敗,那漠北二老當年的武功雖然很高,但多年來身經百戰留下來的傷患,已使這兩個當年弛騁塞外的雙雄功力大打了折扣,那陳嘯青在對戰經驗上雖然不如這漠北二老,但寄身金虎莊時深得韓莊主的賞識,視他為將來女婿,是以武功方面向他傳授並無保留。此時陳嘯青用了韓莊主的武功路數,那漠北二老向來對韓莊主敬重,是以動起手來,總會對韓莊主留手,這時與陳嘯青對陣,面對這套武功招數,卻也似乎下不了殺手,因此三人便即僵持。
忽聽得一聲狂喝,那陳嘯青忽然脫了戰圈,穿過屋頂縱身而去,那漠北二老要追時,卻被陳嘯青甩出的暗器所阻,眼見得追不上了,那黑狼不由跺腳而嘆。
正當,漠北二老趕來檢視少莊主韓雲斌傷勢時,那陳嘯青卻不知為何又跌了回來,摔在地上,爬將不起,洛陽雙刀掠上前,立時亂刀砍死。
眾人疑惑時,卻見門口走進一人,韓雲斌定睛一看,卻是柳無勝,知道方才是他出手才截住了陳嘯青,當下顧不得傷勢,便上前向柳無勝拜倒,原來這xìng情衝動之人,卻也並非愚昧不堪之人,他只是管不住自己情緒。
柳無勝連忙扶起,直言不敢當,那漠北二老也甚是羞愧,對柳無勝多是感謝,一場誤會終是消除,又想起天刀門和萬勝山莊人手皆在百里之外,隨時會對金虎莊下手,便連忙讓韓雲斌修了封書信,好讓自己出城去與天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