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恨恨的瞪了小白一眼,小白被瞪了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還笑的更加的厲害,她揚著臉蛋兒,頗為爽利。
陳安惠冷冷道:“榮胭脂已經死了,眼前這個是紀小白。”
喬亦軒猛然回神,他抿嘴看向了陳安惠,道:“我不知道還需要你來提醒?”
陳安惠一下子紅了眼眶,她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喬亦軒道:“沒什麼!”
隨即轉頭看向了窗外。
一時間倒是沉默了下來。
小白笑盈盈的垂首喝茶,古姨道:“奸~夫~淫~婦!”
小白道:“我突然發現,他們之間也不是那麼堅不可摧。不過都是利益相投罷了。”
古姨生怕小白故意勾引喬亦軒瓦解他們,勸道:“你萬不可亂來,這些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看著是斯文公子,實際上哪裡是呢!”
小白道:“古姨放心好了,我還不至於用我自己做誘餌,這樣的人,讓我噁心。”
她是要報仇,但是卻不會沒有底線。
古姨放心了,隨即道:“我們在這樣大庭廣眾的地方約了展捕頭真的沒有關係麼?”
總是覺得不太妥當,誰曾想到,喬亦軒和陳安惠也會在呢!
小白搖頭,她道:“我們越是隱秘,被人發現越是會懷疑。可是我們光明正大,就不同了。我相信,即便是展捕頭來了也會是我們一樣的看法。”
古姨道:“也是。”
有時候做事情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反而更加安全。
話音剛落,就看展飛揚已經上樓。
他看到紀小白,徑自來到她的身邊打招呼的樣子:“紀小姐,好巧。”
兩人曾經在巡捕房打過交道,如若說不認識,也是怪了。
隨即自己坐到了另外一桌,只是好似突然看到陳安惠,又與她點了點頭。
喬亦軒突然問道:“這就是那個展飛揚?”
陳安惠低低的嗯了一聲,道:“他就是。”
喬亦軒就覺得,這個人十分眼熟的,但是若說在哪裡見過,又是記不得了。
不記得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的,但是卻又好似真的認識這個人。
展飛揚雖然是坐下,但是卻不斷的打量小白那桌,半響,站起身子再次來到他們這桌,輕聲問道:“請問您原來是在上海生活過麼?”
古姨抬頭,迷茫的看他,隨即:“正是,不知您……”
展飛揚一下子笑了起來,似乎是認出了舊友一般。
他道:“我就說你有些眼熟,想來是快十年不見了,果然是認不出了。你還記得我麼,我當年是在上海市警察局工作的展飛揚啊!就是那個……”他比了一個動作,“就是那個風風火火的展飛揚,你還記得嗎?我記得你是……你是叫古芝蘭是吧?”
古姨明白了,展飛揚這是想要演一出舊友相識的大戲。
這般如若他們互相之間有接觸,傳遞訊息倒是也不顯得突兀了。
她恍然大悟狀:“我記得了,你是那個阿展。”
展飛揚連忙點頭,隨即指了指椅子,問道:“我能坐下嗎?”
古姨道:“自然可以、自然可以!”
小白也是睜大了眼睛,笑著問道:“古姨認識展捕頭麼?”
古姨忙不迭的點頭,滿臉都是喜悅:“可不,這可是我的老朋友了。當年他在上海做捕頭,就住在我們弄堂裡的,一轉眼,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她嘆息一聲道:“我們還真是都老了。”
展飛揚道:“是我老了,你倒是還好的。”
古姨笑了起來,不過笑過之後,似乎是好奇問道:“我記得……我記得……你太太和兒子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