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廷煜心裡煩躁極了。
也不知那閹人追到那賊人了沒有
若是追到了,為何不帶著她來找他這個夫君解毒?
若是沒追到
如今她一夜未歸,也不知如何了?
究竟是死了,還是被人糟蹋了?
他越想心裡越堵,越生氣。他身為她的夫君,都還沒來得及嘗一嘗她的滋味
若是被旁人糟蹋了
心裡像被堵了一團棉花般難受,鬱氣直衝腦門。他大手一揮,就將床榻上的被褥、枕頭等物全部掀到了地上。
沒了遮擋,床榻中央露出了一小攤鮮紅的血跡。
謝廷煜一愣,腦子裡逐漸想起了昨夜沈南星被賊人擄走之後的事。
那時他體內的藥物發作了,是這畫舫上的一個侍女幫了他
那侍女的滋味麼
他咂了咂嘴,眼神幽深晦暗起來。昨夜那侍女便是在這塌上對他為所欲為,對他上下其手,雖青澀但極其緊緻,著實讓他忘我的瘋狂了一把
他望著那攤血跡發呆,原來竟是處子麼。
自從有了意兒,他還從未嘗試過旁的女子,本以為意兒就已是絕色尤物,意兒的各種花樣確實總能吸引他,也能夠讓他得到滿足。
但像昨晚那般的新鮮刺激,卻是久未體驗了。
意兒跟了他已有幾年了,多少有些鬆弛,不再復當初模樣
昨夜也是意兒忽然趕到,將那侍女趕走,打斷了他的銷魂體驗。雖說後來他又要了意兒許多次,直至筋疲力竭才沉沉睡去,也徹底解了藥性,但總歸覺得少了點什麼。
這般想著,他再次喚了侍衛進來。
”昨夜那侍女,幫本王向這畫舫主人買了,送到王府去。“
“本王破了她的身子,總該對她負責。”
安排好後,又問:“沈小姐呢?她在何處?“
侍衛跪地答話,低眉順眼:“回王爺的話,沈小姐一個時辰前就先行離開了。”
謝廷煜按了按眉心:“為何不攔住她?”
問完又想到了沈知意的性子,便嘆了口氣道:“不用回答了,下去吧!”
意兒這些年被自己寵壞了,也隨心所欲慣了,最是不講道理,侍衛怎可能攔得住她?
他腦海中又出現了她一身狼狽,滿臉淚水的站在他床榻邊的樣子,心中還是泛起了綿綿密密的心疼。
她昨夜親眼看見他與那侍女在床榻上親熱,定是委屈壞了
她一向最愛乾淨,可昨夜為了幫他解毒,卻還強忍不適跟他在這張他與那侍女睡過的床榻上纏綿了一整夜。
委屈她了。
她清早獨自離開,恐怕也是傷心狠了。
謝廷煜離開畫舫後,第一時間就去了田宅,同時派人去離王府打聽九千歲的下落。
未曾想,到了田宅之後,來開門的竟是一個陌生男人。
他面色頓時便難看起來:“你是誰?為何會在此處?”
陌生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冷笑一聲:“這位公子說話倒是好笑。這是我家,我不在這裡該在哪裡?”
謝廷煜眉頭蹙起:“你胡說八道什麼?這裡怎麼可能是你家?”
他說著就要將人推開:“沈知意在哪裡?叫她出來!”
陌生男人面色一變,伸出手臂將他攔住:“這位公子,這裡就是我家,你若是敢擅闖,我就去報官!”
“呵!你個姘頭,你還敢報官?”
謝廷煜一股怒火直衝頭頂,他給意兒置辦的宅子裡竟住進了外男,他第一反應就是意兒背叛了他。
他不過就是睡了個侍女,她竟敢給他戴綠帽子!
他氣得發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