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這會卻毫無辦法,只得趕著先去上朝。
——
朝堂上。
已許久未曾發言的沈老侯爺手持笏板率先走了出來。
“老臣要參靖王一本。”
“靖王求娶老臣孫女沈南星時,承諾若非老臣孫女三年無所出,否則絕不會納妾。可昨日新婚之夜,靖王拋下老臣孫女一人獨守空房,另宿它處。”
“老臣孫女沈南星為南陽侯府嫡女,亦是老臣後代唯一血脈,此番遭靖王如此侮辱,實則將南陽侯府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還請陛下為老臣孫女做主,給我侯府一個交代!”
說完,竟顫顫巍巍跪了下來。
見此,坐在上首的皇帝站了起來,臉色慍怒:“竟有此事!愛卿請起,朕必定給你個交代。”
“靖王,你有什麼話說?”
謝廷煜連忙走了出來,心跳如擂鼓:“父皇,絕無此事!兒臣昨夜是有緊急事務處理,絕不是刻意冷落王妃。”
“此事請容兒臣私下向老侯爺解釋。”
沈老侯爺冷哼一聲:“靖王這話,可敢當著老臣孫女的面說?”
接著他朝皇帝拱手:“陛下,老臣孫女沈南星此刻正在殿外候著,可否請她來殿前與靖王當面對質?”
謝廷煜抬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來到沈老侯爺旁邊,小聲道:“祖父,此事有誤會,咱們回去再說行嗎?”
,!
可沈老侯爺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直視著皇帝:“請陛下恩准。”
皇帝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揮了揮手:“準了!”
沈南星忍著雙腳劇痛,一步一步穩穩的來到了朝堂上。
一雙雪白的繡花鞋上血跡點點,可她卻步履穩健,面上的表情也無一絲異樣。
群臣見此,紛紛小聲與同僚議論起來。
一襲黑衣的男人立在群臣首位,並未與群臣一般回頭去看,只是手中的笏板被越捏越緊,悄悄洩了他半分心緒。
謝廷煜焦灼的盯著那抹纖瘦卻步伐堅定的身影,藏在袖底的手悄悄對著她擺手。
可縱使他再如何焦灼,她也未分給他一絲目光,更別提看到他打的手勢了。
沈南星徑直來到祖父旁邊跪了下來,俯身行了個標準的大禮。
“臣女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皺了皺眉:“沈南星,你既已與靖王成婚,日後便與靖王一同叫朕父皇便是。”
“此番宣你進殿,是因沈老侯爺參了靖王一本,說昨日你與靖王大婚,靖王卻留你獨守空房,宿在了別處,可有此事?”
“回陛下,確有此事!”沈南星叩首,回答得極快。
謝廷煜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拱手道:“父皇,兒臣昨夜是在部署涼州水患的事宜,絕非有意冷落王妃,請父皇明鑑!”
“且此事為兒臣內宅事務,兒臣未處理好家務,擾亂了朝堂,還請父皇責罰!”
說完後又微微側頭小聲對跪在旁邊的沈南星道:“一切等回府再說,莫要再鬧!”
可沈南星卻不為所動,雖跪著,卻將脊背挺得筆直,大聲道:
“陛下,靖王新婚之夜與旁的女子同房,乃是臣女親眼所見,不敢欺瞞陛下!”
:()和離後,我追了九千歲100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