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嚎啕大哭,哭訴著丈夫的絕情。
沈南星靜靜地聽著,一直到半個時辰後,許氏的哭聲才漸漸小了下來,喋喋不休的話也停了下來。
她擦了擦眼淚,又吸了吸鼻子,才頗有些不好意思:“南星,娘失態了,讓你看笑話了。”
沈南星拿出手絹,輕輕給她擦掉眼淚:“娘,南星永遠不會看您笑話,南星只是心疼您。”
“您是鎮國公府唯一的嫡女,身份貴不可言,自小更是被外祖父一家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現在竟為了一個男人,自降身份去學一個妾室曲意逢迎的手段,值得嗎?”
“這身衣裙,配不上您。”
許氏低頭看了看自己試著穿了好幾日仍舊不能適應的衣裙,眼淚又落了下來:“可你爹:()和離後,我追了九千歲100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