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業有專攻,修行與擇業不同,擅長什麼做什麼,遠比缺什麼補什麼強得多。
如果你對自己沒信心,就不會來見我。”無情象徵性的客套一句。
秋離高也自認為能力出眾,坦然接受了表揚。
“尊者說的極是。”
無情說:
“那這件事交給你做了,酬勞按事先說好的算。”
“那小子不客氣了。”秋離高露出喜色。
“接好。”無情甩出一個小瓷瓶。
“開始吧。”
秋離高小心接下瓶子,二話不說,左臂帶著手腕來回揮動,像魚兒在水中游動。
反覆三次,體內靈力像殷紅色的霧氣憑空出現,由淺到深。
他開啟小瓷瓶,裡面的鮮血如失重一樣飄出來。
碰到霧氣便發出刺啦聲,冒出火紅的熒光,旋轉上卷,詭異的化為一張老嫗的臉。
“不知所測之人是尊者想找的人麼?”
秋離高對剛才的施法信心滿滿,自作主張的將曌的模樣錄入鏡石,雙手獻給無情,有些邀功的意思。
無情輕輕點頭,確實有幾分精妙,田富昌找的這人不能留啊。
“你不錯。”
秋離高故作驚喜,點頭哈腰,像個鬼子。
“其他東西學不來,靠這招混口飯吃,尊者不取笑我就好。”
“嗯。把剩下的血收起來吧,我要帶走。”無情作勢要走。
秋離高驚訝的問:“剩下的血?”
“對。”無情理所應當的答道。
秋離高問:“什麼...什麼剩下的血?”
無情指著小瓷瓶說:
“血魂大法用剩下的血呀!”
秋離高心虛的說:“都用光了。”
“什麼?用光了?”
無情只覺得動脈血坐火箭一樣全部衝進腦子,高高的血壓讓血管被堵住了似的,腦子漲的快要爆炸。
秋離高據理力爭的說:
“是啊尊者,你給的血太少了。
要不是我能力出眾,換作別人根本整不出來。”
“行了,行了。
我要回去休息一下,富昌,給他錢,讓他走。”
無情捂著頭,轉身離開。
返回泓月宮,無情被氣得頭疼,一把摔碎了把玩多年的藍錐水環。
田富昌嚇得渾身哆嗦,心裡暗道秋離高要倒大黴了,希望不要牽連到我啊。
等了好半天,無情坐在盤龍椅上,默不作聲。
田富昌煎熬的站在邊上,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從懷裡拿出一個雲石貂手把件。
“師父,徒兒辦事有點瑕疵,還望您不要責怪。”
抬抬眼,無情的心情稍好了一點。
“你啊,別的不行,討人歡心倒是有一套。”
“師父能開開心心的,是弟子的福分,哪怕天天當牛做馬伺候都不為過。”
田富昌笑得燦爛,忙不迭的收走摔碎的藍錐水環。
“回頭,弟子將水環修復一下,再給您帶來。”
無情對田富昌說:
“富昌啊,你可知師父為何心煩?”
田富昌擠鼓兩下小眼睛。
“這個,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秋離高惹您不高興了。”
“繼續。”無情抬抬手,示意他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