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用啟用陪酒服務。
但相關的合作完成了對接,出場費用全部談好了,有需要可以隨時接活兒。
整個食府運轉起來更像個會所、大型俱樂部,充滿了腐敗氣息。
明月感嘆趙杯在貪圖享樂方面的天賦和頭腦,同時警告他不要沉溺其中。
趙杯見過的,玩兒過的多了,交的女朋友數不過來,但他一直保持童子身,足以說明自我約束能力的強大。
因為是頭天開業,客人不多,趙杯同明月在最高層登高望遠。
閒聊一陣後,趙杯說道:
“給仁濟真人拿幾份兒經營指南和服務說明,讓他看看。”
明月擠鼓擠鼓眼睛:
“什麼意思?
師傅說,不管咱們如何經營的。”
趙杯把她摟進懷裡,親了一口:
“他需要知道,並且要足夠了解這件事兒才行。
咱們主動說出來,他心裡高興、放心。
另外,再給他一張九級貴賓卡。”
明月小鼻子微皺,猜到了裡面的小九九:
“馬屁精,說好的一視同仁,從一級做起,這還沒開始就開口子了。”
趙杯哈哈大笑:
“世界上就沒有一視同仁,僅僅是上位者管理和奴役世人的口號。
再說,他是你師傅,你乾爹,不應該搞點小特殊麼?”
明月戳了一下趙杯的腦袋:
“你有理好了吧?”
當日下午,明月帶著經營指南、服務說明和貴賓卡去找師父。
兜兜轉轉一大圈,才打聽到仁濟在靜書堂做客。
整個尋找過程大費周章,傳訊玉碟聯絡不上,常伴身邊的童子也說不清他在哪裡。
若不是碰到大嘴巴兄弟了塵,瞭然,她想破腦袋瓜,也想不到師父會總往妙善師叔那裡跑。
只不過讓她抓狂的是,到了那裡一樣見不到人。
妙善的禁制非常霸道,沒幾個能破除,更別說進去了。
明月沒什麼好辦法,只有苦苦在外面守著。
但她不清楚,現在的靜書堂一點兒也不靜,仁濟在裡面嗷嗷唧唧叫喚,妙善一臉美妙享受。
也就過了三個時辰,禁制退散,明月見到了仁濟。
看到他正臉時,明月驚呆了。
師父面色蒼白,腿腳乏力,說話哆哆嗦嗦,好像失血過多,被抽了魂一樣兒。
“師父,您這是怎麼了?師叔又打你了?”
仁濟眼神躲閃,難以啟齒。
這次確實也打了,但用的是小鞭子,玩的非常過癮。
“怎麼可能?為師和她談論生命奧義,呼叫了過多的精氣神三合之力驗證,稍有虧損而已,不礙事。”
明月聽得稀裡糊塗,說不出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