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一會兒,瞾島主對趙杯說道:
“掌教天師,此次相見是我執意邀請你過來的。
不妥之處,請見諒。”
趙杯欠身回禮。
“島主言重了,小輩不懂禮數,沒及時答覆您的信件,是我做的不對。”
“天師沒有做錯什麼,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瞾露出衣袖內的手腕,摘下手串,左手揉搓手珠。
“本教擅長觀星佔算,外界傳聞靈驗異常,我也自認為拿得出手。
現在想為你占卜三卦,作為見面禮,不知天師意下如何呀?”
好戲來了,趙杯精神一振,來了興趣。
“什麼問題都可以麼?”
“可以。”瞾點點頭。
“嗯。”趙杯想了想,說:
“有些突然,一時半會想不好。
可不可以等兩天?
我登門拜訪,再請您出手。”
“實在有趣。”瞾玩味的說:
“大多數人對於未知的事物都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年輕人。
需要尋求的答案成百上千,想出三個來占卜不是難事,天師卻說想不好。”
“島主有所不知,掌教天師做事一向天馬行空。
考慮事情更是與常人不同,高深莫測,他這麼說自然有他的道理。”
華陽真人信誓旦旦的講,捋鬍子的手堅定有力。
直到金正軒一臉人畜無害的問話,才戛然而止。
“姐夫,莫不是你的問題都太私密了,想避開我們問呀?”。
他的話彷彿一道閃電劃過天際,在場的人似乎在同一時刻產生了一種明悟。
明月則是眯著眼睛,銳利的目光似穿雲箭。
以每小時二百公里的速度,連綿不斷地紮在趙杯臉上。
“好吧,我現在問。”趙杯鬱悶地打了一下金正軒的肩膀。
“嗯...
第一個,想讓您算算我從什麼地方來?
第二個問題是我未來,不,我二十年後什麼樣子?
第三個問題...”
他看了一眼明月,繼續說:“我什麼時候結婚?”
“討厭。”明月羞赧的小聲埋怨了一句,向上翹起的嘴角出賣了她的喜悅。
沒良心的傢伙,竟然當眾問這個問題,真是羞死人了。
弟弟說的也沒錯,好隱私呀。
錯怪趙杯老公了,該打該打。
瞾微笑著扯斷了手串的細繩,一揮手,三顆珠子漂浮在所有人面前。
不像神話大劇裡面嘟嘟囔囔的說一大堆咒語,她嘴裡僅僅蹦出幾個簡單的字。
手指掐捏幾下,一顆珠子便驟然粉碎,化作一團青綠色的光芒。
綠芒在幾個呼吸間翻滾變化,先是出現了一塊鐵鍋大小的黑色空間。
隨後裡面凝聚出一顆藍、白、褐色為主的星球,與地球一般模樣。
“咦?這是什麼?一個球?”
伍德行驚奇的問道:
“師父你是從這個球裡來的?
那你是個球人啊!”
“你才是個球人,你一家子都是球人!”趙杯氣的腦袋發漲。
如果他嘴裡噴出的氣是火的話,伍德行已經熟了。
“姐夫,你看啊,這東西不是球,那它就應該是個蛋。
你從蛋裡出生的,那應該和孵小雞仔差不多呀。
所以,你一定是個雞人、蛋人、雞仔人!
哈哈哈,我是不是很聰明啊姐夫!”
金正軒摸摸王大腚的腦袋得意的說。
“你才是個雞人,你一家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