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被她畫的餅給滿足到了，亞蘭輕笑出聲，反握住纖細的手腕，輕輕用指腹捏了捏。

“昨天，你給他許諾以後了嗎？”

路伊：“他...？”

“那看來是沒有。”

亞蘭握著她的手，翹著唇角帶她下樓。

路伊想了會才反應過來，亞蘭說的是赫默克。

...她倒是沒許諾什麼以後，只是被戳破了偽裝，生氣地把小貓強吻了。

—

赫默克的穿梭機停在了很遠的樹林裡。

路伊扶著林鬱過去，讓他乖乖待在了客廳裡，自己一個人去見林澈。

面對這個有所保留、但卻能為她付出生命的少年，她想坦誠布公。

林澈正倚在床上，虛弱地半闔著眼皮。

鐮刀帶來的黑煙，讓他血的顏色變深了一點，路伊戳了戳林澈的臉頰，湊近去看他的容顏。

比林鬱更硬朗、眼窩更深邃...只是睫毛短了些，但也很好看。

雪狐就是雪狐，儘管他身材高壯、肌肉充盈，但臉卻是截然不同的漂亮。

“疤痕變淡了...”

路伊輕輕碰了碰，掌心被睫毛的顫動弄得發癢。

沙啞虛弱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繾綣和高興。

“我有用消疤的藥...”

路伊抽離手，和他四目相對。

“...是不是沒之前嚇人了？”

“嗯。”

路伊點點頭，又搖搖頭，“之前也不嚇人。”

“那是路伊老師認識我，不認識我的小孩子，被嚇哭了好幾個...”

林澈想坐起身，可惜傷口有點費勁，於是便借了路伊的力氣，靠在了床頭的軟枕上。

順便將路伊想抽離的手握緊了些。

“我...對不起。”

林澈在向她道歉。

“誒？”

路伊還沒和他道歉呢...

喑啞的嗓音裡，滿滿全是後悔。

他說，

“有所保留的喜歡，讓你不安了。”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