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扭曲的人生,安娜與施萊伯
拖著如同字面意義上死狗一般施萊伯回到店鋪,在雷哲和水銀醫治下,施萊伯除了右眼和胯下已經完全自愈了。
被感染的傷口已經完全被雷哲剔除,順便還將這個偽娘頭髮給剪短了。
睡了整整兩天兩夜之後,右眼前和身體上都打滿了繃帶與紗布的施萊伯醒來了。
呆滯迷茫的眼眸看著不熟悉的天花板,身體上已經沒有了曾經瀕死的感覺,大腦和右眼也沒有了麻木的樣子。
但是腦海裡以及空洞的右眼窩子如同被針紮了一般,那晚上帶來的劇痛深深的燒錄在他的身體感官與神經上。
被某個愉悅獰笑的殺人鬼給肢解開身體,手臂化作了白骨,右眼猶如被攪拌土豆泥一樣被刀子切割。
“是夢?不對......”
陌生的房間內,施萊伯從床上坐起身,眼神有些疑惑與不解的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白皙手臂。
明明記得已經被某個傢伙給斬成白骨了,怎麼可能治癒和恢復呢,看來我真是不死之身吧,一定是這樣。
“小鬼,如果你真是不死之身,那晚的肢解過程可不會那麼快結束,不死之身豈不是代表著永遠都不會肢解完的肉塊?”
帶著輕鬆且愉悅之意的惡劣之音,伴隨著房間大門被開啟傳入施萊伯耳中。
這熟悉的聲音刺激現如今已經恢復了一點的施萊伯腦髓神經,立刻被刺激或者說嚇得從床上蹦噠起了身體,溢滿殺意與警惕的眼神來回在房間內尋找著能殺人的兇器。
但是野獸的直覺卻不能令施萊伯,再將視線從門口進來的青年身上移開。
雷哲端著一大碗世紀濃湯,眼神漠然如同看著還未馴服的野狗一般,看著渾身打滿了繃帶緊靠在牆壁上對他齜牙咧嘴的施萊伯。
“坐好!”
隨意的一聲命令之語,在施萊伯不解且驚慌的視線下,自己身體根本不受控制一般,真的如同一條聽話的狗狗坐在了床邊。
“你、你這傢伙,對我做了什麼?”
身體無法動彈,而且還受到對方控制,這真正超越常識的一幕讓癲狂的施萊伯既興奮又驚懼,如同一個繃帶怪人一般的他,面容上只漏著右眼和鼻子,以及咬牙切齒的嘴巴。
將讓面前施萊伯鼻子瘋狂抖動和咽口水的世紀濃湯,放在床邊桌子上,雷哲眼神平靜的上下打量著面前的人格一直處於狂亂的施萊伯,開口說道:
“沃爾夫岡施萊伯,我很清楚你過去的一切,在這裡問一下,你想要成為真正的不死之身和完美的存在,補缺自己的缺陷嗎?”
“哈啊?你是什麼意思?”
本來是差點殺死自己的敵人,卻突然說出這種話語,讓施萊伯那簡單的腦回路有些不理解了,眼神依舊很警惕且帶著一絲畏懼似的樣子。
他對自己現在的認知很清楚,自己是個手下敗將,能被對方輕而易舉奪取性命的敗者。
“字面意思,你右眼化膿壞死引起的炎症已經被我醫治好了。”指了指對方右眼,雷哲眼神俯視著面前的施萊伯,帶著上位者的壓迫與威嚴,說道:“我允許你繼續活下去,但你想以什麼樣的姿態活下去,告訴我,我可以把你變成你所期待的樣子。”
面前的這個傢伙是個毫無信念、理想的殺人狂。
以前,或者說最初的施萊伯還算是正常,前提是他那糟糕的過去沒有將他毒害到理智崩潰。
原本出生就是一個男孩子,之後又為什麼變成不男不女的樣子?
施萊伯一出生就擁有一個無可救藥的妓女母親,哪怕是在懷有身孕期間,還做著汙穢之事。
他母親名叫羅蜜爾達,最初期望施萊伯生下了最好是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