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海德里希了,他微笑著回答道:“蟲子的作用本來就不是什麼特別需要確認的東西,我是運神者聖餐杯……是您忠實的僕人。”
“身為代理首領,我應該做的事我都很清楚,難道殿下就不能相信我嗎?作為你的陰影的這個我。”
“並不是。”
對於這個問題,萊因哈特回答很快很直接。
“之前就說過了,卿正因為不可信才最可信,才是最適合作為我代理的存在,所以,聖餐杯繼續你的渴望就好,你所締造的這碗湯戲劇雖然難以下嚥,但味道相當不錯。”
“當然,我和卡爾對卿的這一點是有評價的,所以,不要讓寡人失望,貫徹自己的瘋狂就好,呵呵......”
與響徹黑圓桌殿堂的笑聲相呼應,一股不尋常的靈魂壓力籠罩著周圍。
神父和無數正在屏息觀看的觀眾,好似感覺到了黃金色的至高宇宙溢滿了此地一般,讓人如同被碾碎了一樣,感覺窒息且痛苦。
這對與野獸來說,這只不過是把心愛的寵物抱走且寵愛而已,對跪在地上的神父來說,就像巨人的手壓過來一樣。
但是,他自己也已經習慣了這種絕對的力量差距吧。
在常人恐怕都有可能引發腦髓爆炸的沉重壓力下,他依然遊刃有餘。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戰鬥依舊可以交給我指揮嗎?”額頭流著冷汗的神父面無表情的詢問道。
“不是說了嗎,隨卿的便吧。”
萊因哈特饒有趣味的笑呵呵的說道:“如果卿的手法很有趣,或者到最後……這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啊……”
話到一半時,突然間出現了一種嘲諷般的、惡作劇般的停頓。野獸對著頭也不抬的神父說了一句。
“要不要賭一把?”
“...賭?”神父瓦雷利亞疑惑道。
“對,就是指可以代替的那件事情。”
萊因哈特說著只有神父能聽懂的暗語,肯定並且應許了對方的渴求,然後便感興趣的問道:
“卿是如何看待現狀的?”
“那麼......”
神父聞言醞釀好了腦子的情報與狀況發展,起碼有關副首領代替和格雷卿的代行者必須要彙報才行。
“那位曾與您共舞過的小姐,並不在意我們,或者說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大概眼中只有您吧,她對於我們的行動並不會阻止,另一位並未下場過。”
“哈哈哈,這可不是我受歡迎的意思啊,不過我確實非常期待那兩位讓我著迷的女士再度共舞。”萊因哈特真正意義上開心的大笑了出來,但是隨著情緒而加深的恐怖靈壓,卻苦了現場的神父。
“她們兩人是如此悽烈、高潔、炙熱而值得令人獻上愛意的美麗女士啊,那火熱的劍,一往無前的拳......與她們再會共舞,可是我不會厭倦的既知再會啊。”
“那您想必會再多出一位舞伴了,副首領代理在那位身邊成長的速度很快。”
神父瓦雷利亞想到了藤井蓮的成長狀況,雖然達不到創造】位階根本如不了眼。
但既然是在斯卡蒂身邊變強的存在,該操心對方成長的並不是他們黑圓桌。
對於斯卡蒂這個強勁的對手,對方如此在意藤井蓮,想必對方展露出的驚喜也不會令他們失望。
但正因為如此,接下來野獸的臺詞才讓神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那麼,我下場一次吧。”
“……開什麼玩笑”神父面色有些抽搐了起來。
自家首領這個怪物會自己行動,神父瓦雷利亞並不是不能理解這樣做會導致怎樣的事態。
“卿是這麼想的嗎?”
有種野獸在開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