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相吸,同性相斥了。
彼此能感應到相同的渴望,但御門龍明與艾琉諾蕾有著本質的不同。
前者有著‘幸福’和‘滿足’可言,後者一直都在永恆燃燒,卻總是追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就是這種差異,讓兩個相似到像是照鏡子一般的人,有種深深的隔閡感。
御門龍明不想見到艾琉諾蕾,那艾琉諾蕾對她又是一種什麼心情?
明明只要想的話,立馬就能進入平行相位節點之中。
無數觀眾此刻再看艾琉諾蕾,聯想到之前御門龍明的面貌,總感覺兩人除了髮色和臉上的細微差異,簡直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之前有一個兇月刑士郎和威爾海姆相似的例子,雖然感覺奇怪但也沒多想。
現在又出現了一例,這...好像不能用巧合來解釋了。
“...平行理論,大概就是這個吧,那個蛇正在某處注視著一切發笑了吧?”
用著死人一般不會有任何波動,慘白且陰沉的臉做出了一絲憤怒的米歇爾,用著低沉的語氣訴說著這被人掌控且操控的恐怖劇。
他也是見過瑪蒂爾達陣營的某些存在,兇月刑士郎和大公之間的聯絡太過明顯。
也許一個還可以用巧合來形容,但是出現了複數就怎麼都不能去否定了。
那個御門龍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艾琉諾蕾,兩者是類似且不同的二人。
“啊,我理解你的心情馬基納,那個傢伙就喜歡看這種鬧劇吧?”
艾琉諾蕾抬手拿下了嘴角叼著的煙火,眼神冷厲且嘴角露出一抹猙獰的冷笑,唾棄似的說道:
“海德里希卿閣下哪裡都好,偏偏和那個傢伙關係要好,真令人火大且不爽!”
她不是什麼傻子,馬基納的結論恐怕再怎麼否定也是正確的。
至於本是同一個人的二者為什麼差別會這麼大,誰知道那個臭蛇暗中陰險的操作了多少水銀默默的看向摯友雷哲,表示這個鍋我不想背。
“平行世界理論嗎,那這樣也就說的通了,你們二位雖然有差異,但性格方面就是在照鏡子一樣。”
摩多羅夜行表面維持著優雅從容的微笑,內心卻也同樣的不爽。
這種被玩弄著,被操控著運作的感覺,任誰來了去感受一下都不會有好心情。
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嗎?從以前到現在的全部.......
只要不是傻子,多聯想一下總會發現讓人無法忽視的端倪。
“哼!摩多羅夜行是吧,這是第二次領教了,死人。”
赤發的女子,散發著魔神般灼熱之威的艾琉諾蕾嗤笑著,用著冰冷的眼神凝視著摩多羅夜行。
對方意圖破壞煉成陣的挑釁行為,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身後出現了赤色的魔法陣,然後從裡面就出現了巨大的炮臺,多拉列車炮燃燒著赤色之火,炮口直接瞄準了敵人。
將世界永珍全部吞噬而入,不可躲避的必中魔彈咆哮而出。
“去死吧!”
真紅的火焰魔彈迸發,從炮膛直接擠出,攻擊範圍便是整個世界——將世界化作炮膛,讓敵人身處在炮膛之中,根本就無法逃離。
不過,摩多羅夜行本來就沒想要逃就是了。
啊啊啊,雖然很不爽,但就是這種感覺吧,在死亡境界線徘徊的感覺......
內心陶醉著灼熱的死亡之風,但視線卻總是盯著散發濃郁死亡之氣的米歇爾。
對方給他的感覺就是致死、必死!
但是也給了摩多羅夜行在終點之前最後的巨大門扉的感覺,那份噁心作嘔的既知感告訴他:
你想要得到的一切,全都可以在他身上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