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顧我地執行著他自己的軌跡。
掙不開了,魔鬼的一隻大掌可以緊縛她一雙手臂,粗壯的腰身是她的兩倍有餘,她在他面前就像他口中的一隻小雞一樣……大掌一隻託著她的後股,一再地將她壓向他的衝擊,一隻撐著她的後頸,一次又一次地用唇舌尖齒頂開她咬得血肉模糊的雙唇,只為了將她逼到底,征服到底。
“童童,還不夠,不夠啊……”
他在又一波釋放時,深埋在她體內,俊美的臉緊緊摩挲著她冰冷的面頰,喃喃的熱息滾過她的眉梢,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昏去又醒來多少次,她閉著眼不想理會他的無恥言語,可是他硬是重重地一撞,扯住她的髮絲,柔掐她胸口的敏感紅頂,迫她睜眼,正視他的不滿足。
悠悠開啟的雙眼,紅腫一片,乾澀得沒有一絲亮光。滿滿印著的都是他,如神砥般俯視著她,渾身無一不是紅痕紫印,新凝的血珠,似葉尖脆弱的露水,水珠蜿蜒在縱橫交錯的傷壑中,一次次將傷紅,洗成透明的蒼白。
可是,他仍覺得少了什麼……在得到無數次身體的滿足的同時,仍覺得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他就像巡視著自己領土的帝王,一遍遍想從那張無神而冰冷的小臉上,尋到自己心底的疑惑,哪怕是一點蛛絲螞跡。
她的眼中,滿滿印著的都是他,都是他……可是他卻明白,她的眼底沒有他,心底更沒有他。此刻,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渾身上下每一寸,其實都在吶喊著要逃離他,詛咒他,恨不能立刻殺了他的恨。
她輕易就被他一手掌握,動彈不得,她脆弱得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就會被全部折毀。他征服她,就像他征服過無數次被喪屍佔領的他的國土。只要決定攻擊時,絕不會手下留情,給敵人半分生還的機會。所以,她也不例外,除了完全的臣服,她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雨,終於停了。
黑天,漸漸泛白。
她無神的大眼轉向了沙灘的方向,潮汐推上海岸,細細碎碎的浪花聲,清晰得令心一陣抽疼,只差一點……只差一點點……那片蔚藍的大海,自由的空氣,可以隨意地暢揚呵!
他當然明白她還在想什麼,透出渴望的光彩,黑眸變得那麼漂亮,可是她的眼底沒有他,所以他殘忍地將她的臉扭了回來,勾起一抹惡意的笑,“寶貝兒,你真那麼想離開?”
她果然生出了疑惑,帶著戒備。
他俯頭舔舐她流血的唇角,她想躲,他卻道,“如果你聽話,乖乖叫給我聽。”
“什……麼?”久未出聲,她的聲音一片澀啞。
熱舌勾起她的小舌,浪意地卷弄著,汲吮著,伴著他身~下另一波漸漸洶湧的浴濤。
“叫得滿意,我就讓你走。”
美鑽般的眸子,突然深凝住她,在她回應時,狠狠地用力一搗,她毫無防備,喉頭滾出一串低吟。
他高興地拉開笑,“寶貝兒,就是這樣!我、要、你,大聲地叫我的名、字。”又是一擊,沉重得彷彿要撞出她的心臟。
然後,他故意停住不再動,“叫我的名字。”黑灼的眸中,都是邪肆的光彩,帖印著她全身的狼狽與恥辱,又似兩把冷峰,惡狠狠地凌遲著她的自尊。
突然,一隻小海蟹橫向爬過了她的手臂,朝著太陽昇起的沙灘,快樂地爬過去,很快,就不見的蹤影。
眼眶一熱,又刺又疼,硬是用力地眨去了那層迷濛的脆弱,還不想放棄,不能放棄啊!
“泰……奧……”
幾無可聞。
鑽眸忽抹過一道幽光,他心底像是串過了一道電流,原來,他竟然沒有發現,她這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略微沙啞無力地低吟,柔弱脆弱得彷彿被逼到生命零界的小獸,垂死般的掙扎不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