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捉摸不清的感覺自己都無法把握。
“瓏煙姐,瓏煙姐,”楊昭蓉看不懂舞蹈,卻也覺得王苡彤實在美的不似人間女子,她輕輕撞撞瓏煙的肩,“你在想什麼呢?”
瓏煙回過神來,遲疑道,“我在想,她為什麼總是盯著我看呢?”說罷又扯了扯昭蓉的衣袖,“你看,她又看來了。”
昭蓉“撲哧”笑出來,“她才沒有看你呢!她這是在看靖玄大哥!”
瓏煙一愣,順著王苡彤的目光迴轉頭,正好看到趙靖玄似笑非笑的臉,同樣洋溢著得意,向她挑挑眉。
“真是高人一等,這麼快就眉來眼去了。”瓏煙咂咂嘴。
絕色佳人,輕歌曼舞,彷彿溫柔鄉讓人沉溺不可自拔,卻突聽的廳外傳來錚錚一聲,尖銳刺耳,“不知這一曲‘霓裳羽衣’還有多久才結束!我只怕楊老婦人堅持不住啊。”
眾人一驚,這是什麼人,在長風山莊也敢如此放肆!
卻見門外走進一怪物,圓圓滾滾,身子矮胖,一張臉也是猙獰嚇人。
楊昭蓉輕呼一聲,抓住了瓏煙的手臂。
“是你,我們並沒有訂你的節目,你這是做什麼?”楊昭遠起身喝道。那人名道方木端,也是彩鎏坊的演員,不過卻是戲班子裡一名特定演員,因為他天生的形貌,就是在戲中,他也只能演妖人怪人之類的人物。
“你沒有定老子的節目,老子定了你們全家的性命!”他聲如洪鐘,尖銳刺耳。
昭蓉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放肆!”楊昭遠怒吼,“今日我母親生日,豈容的你撒野。”
話音還未落,方木端猛一揚手,一把殷紅的光夾雜金屬光輝閃閃而過,直奔楊昭遠面門。這一下不只顯示了他非凡的武功,還有他出自何處。
九孤門的喪門奪魂釘!
卻見膳廳另一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飛來一束綠光,翠綠的葉子打在殷紅的奪魂釘上,雙雙落地。
卻是莫瓏煙早有準備,在他說話之時手中便捏著一把碎荷葉,以備不時之需。她站起身,嘴角揚起一絲譏諷笑意,“難道彩鎏坊是九孤門門人開設?怎麼九孤門沒有人了嗎?這樣的怪物也能進。”
“小丫頭還嘴硬,你慕容山莊也不過是僥倖躲過一劫,當真以為會千秋萬歲嗎?”怪物也不生氣,“想不到去偷襲慕容山莊時你不在,現在倒上長風山莊來送死。”
瓏煙心中一凜,“偷襲我慕容山莊的真的是九孤門!是你們控制了千山派!”
“小姑娘倒是聰明,只可惜啊……”方木端上下舔著唇,一副令人作嘔的嘴臉。
“可惜什麼?”
“可惜這麼如花似玉冰雪聰明的小姑娘,卻身重劇毒,馬上不久於人世。”
“你什麼意思?”楊昭遠警戒的問。
話音剛落,那早已嚇得驚懼恐慌的彩鎏坊舞女們,像配合他們的對話一樣,一個個軟軟倒地,王苡彤一個曼妙的迴轉,輕盈倒地,只看的人心旌動搖。
那邊,楊家人詫異起身,卻是渾身無力,虛脫倒地。
怪物猙獰大笑,“看到了吧,楊昭遠,我只問你一遍,要不要投降歸附我九孤門。只要你點點頭,我們一定會以禮相待,若是搖頭,一個都別想活命。”他輕哼一聲,“我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若是三天後仍不能給個回答,只怕神仙也救不了你們。”
“怪物,你先別走!倒是告訴我們中的是什麼毒!”瓏煙拄著桌子。
“這毒無色清香,”怪物扯起猙獰的微笑,“是附著在這些舞娘的胭脂水粉中,只要嗅到便不得活命。任你們千小心萬小心也想不到我九孤門還有這種毒吧!”怪物話音中滿是驕傲,“而且放心好了,這毒瑰虹冷露是治不了的。能治的那些藥引子這鎮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