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間,飛濺出無數水珠,灑落在群女之中,不時的引起幾聲尖叫。
看著這些女生,鳴人笑了笑。對於女人,他一向都是隻敢遠觀不敢觸控。他有點自卑,他很煩惱,他不知道自己喜歡或者娶一個女人是否能帶給她帶來幸福,所以他很擔憂。他以為,如果不能給自己的女人一個快樂幸福的家,那不如不娶,不如不愛。有時候他甚至以為,自己這一生,或許就
是要與這方山水為伴了。
鳴人還是個純情的小男生,長了這麼大甚至還沒牽過女孩子的小手,連船上也沒坐過幾次女人,所以看到幾個女孩坐在船上,他心裡其實是有點小小的忐忑,不過這些在他表情上一點也看不出來,怎麼說也是個二十八漸近三十歲的老男人,那些小男孩純純的心早已成一片浮雲。
撐著小船,緩緩的行著,一路的山水迷離,幾個女孩開心的唱起歌來,歌聲輕快如山中的百靈鳥叫聲一樣的動聽,歌聲在山壁間迴盪,羨煞了一邊岸邊的遊人。
清澈的溪水,幾可看見溪底的游魚。
幾個女孩也不管水涼不涼,都紛紛脫下鞋子,用腳拍打著溪面,在溪水間拍打出一片片水花。白嫩的小腳,晃盪在水中,看起來讓人心曠神怡,連還是純純小男生的鳴人都不得不承認這幾個女孩的小腳確實是白嫩白嫩的。
遠處有一道斜下的小坡,鳴人慢慢的把船靠了過去。
兩年前,他從農科院那老頭的手裡買了一些金桔苗過來,在這陡峭的山壁間隨意的種了下去,心想著到時金桔熟時一岸的金黃,自己就可以一邊摘著金桔吃,一邊撈魚了。不過,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很殘酷,他種的這些金桔雖然大部分都活了,但不知怎麼回事,結出來的果子不是酸的就是苦的或者澀澀的,只有這邊的兩棵金桔結出來的果是甜的。
他自己也不想想,自己自從把金桔種下去以後,就沒有施過肥、除過蟲、澆過水,連草也沒拔過,就想著有金桔吃,哪有這種好事。
這個小坡其實是一處山坳,上面的落葉殘枝掉下來淤積在這裡,久了就變成一處肥沃的土壤,所以這裡種下去的兩棵金桔長出來的果子才會這麼好吃。這金桔就種在山壁間,伸手可及,也不用上岸去,只要站在船上就能摘到。
山坳之間的金桔已經熟成金黃,遠遠的就能聞到金桔發出的香味,鳴人自己先摘了一些,然後才把船撐遠一點讓玉兒她們去摘。幾個女孩看到有金桔都高興的摘了起來。
鳴人把摘來的金桔在溪中洗了洗,拿起一個在手中揉了揉,丟進口中,連著皮一起吃了下去,桔皮的芳香、桔肉的甜還有微微的酸交雜在一起組成一股不同的味道,讓人慾罷不能。有些小販就喜歡把金桔做成糖葫蘆賣,那種金桔掛著糖做成的糖葫蘆更是好吃。
船就在這裡停了下來,歇息一會。樂浪看著幾個女孩嬉鬧著摘金桔,不由微微笑著,他的人未老,心卻已經老了,這些女孩對他來說就是一些小傢伙。
“鳴人我摘了一個大的金桔,給你。”玉兒從那頭鑽了過來,拿出一個金桔對著樂浪說。
“謝了,嗯,味道真的不錯。”樂浪接
過金桔,揉了揉丟盡嘴中,試了一下,點了點頭說。
“當然,也不看是誰摘的。”玉兒很是高傲的說,下巴微微翹起,好像摘了一個大點的金桔就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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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男人
鳴人微微笑著,看著玉兒,此刻的她神采飛揚,青春靚麗,相信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怦然心動。只是他不敢,也不能,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是不是能給別人幸福。玉兒的那點小心思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可他卻只能假裝不知道。在這方面,或許,他永遠是個失敗的男人,一個無路用的查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