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論他們怎麼做,袁耀都不會過問。
袁耀只會看結果。
他現在已經在陳到、徐盛二將的陪同下,帶著木匣前往童淵的鳳凰莊了。
袁耀來到莊中的時候,童淵正坐在演武場旁的一張躺椅上喝茶,悠閒地看著弟子們習武。
自從來到金陵之後,童淵的生活水平直線上升。
袁耀賜給鳳凰山很多金銀,現在童淵喝的茶是好茶,酒是好酒,莊中還多了很多丫鬟侍奉。
得知袁耀至此,童淵連忙將袁耀請進書房議事。
童淵命丫鬟擺好香茶,與袁耀賓主落座,而後對袁耀問道:
“公子平日公務繁忙,怎麼想起來找我這個老頭子了?”
袁耀笑道:
“吾與子嘯、子龍親如兄弟。
童淵前輩自是我的長輩。
更何況我與童家馬上就要親上加親,與前輩您的關係就更親近了。
我這當小輩的來看看長輩,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嘛?”
袁耀說到這頓了頓,繼續道:
“不過我今日前來,倒是真有一件事,想請前輩解惑。”
袁耀說罷一抬手,侍立在旁的陳到便將木匣放在了桌子上。
童淵看到木匣,連忙對袁耀客氣道:
“哎呀,景耀公子
你給老夫和子嘯的賞賜已經夠多了。
真的不必如此。
有什麼事情,老夫定會盡力而為。
公子無需如此客套。”
童淵說話間便伸手去摸木匣,想看看袁耀這回又給自己送了什麼好東西。
現在鳳凰莊內的長椅和童淵睡的床,都是袁耀贈給童淵的。
袁耀經常會派人送一些新奇玩意過來,每次得到袁耀的禮物,童淵都很開心。
禮多人不怪嘛。
不過今天袁耀給自己送的這個木匣,倒是跟之前的東西不一樣。
這木匣看上去十分古樸,難道袁耀新奇東西送多了,要改送古董換換口味?
袁耀嘴角露出尷尬的笑容,對童淵道:
“那個…前輩,這木匣不是今天的禮物。
禮物我會盡快派人送來。
此木匣,是我麾下將士從光武廟中得到的。
匣中有些玉片,似乎是大有玄機。
我實在看不懂,所以才想請前輩解惑。”
“啊…原來如此。”
童淵聞言手一縮,臉上也是尷尬一笑。
自己最近在袁耀這,收禮收的太多了,都形成習慣了,這樣可不好。
“既是光武之物,且容老夫一觀。”
童淵開啟木匣,目光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袁耀問道:
“前輩,有什麼問題嗎?”
童淵拾起一片片玉片,口中喃喃道:
“鬼金羊、井木犴、軫水蚓、翼火蛇…
星日馬,張月鹿…
南方朱雀七宿!
當真是南方七宿!”
見童淵表情如此激動,袁耀繼續問道:
“前輩認識這些玉牌?”
童淵點了點頭,嘆道:
“老夫真沒想到啊,南方七宿,竟然一齊出現了。”
“文優先生也說這是什麼南方七宿。
不知這些星宿玉牌,究竟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