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恣意起來,嘿嘿,多麼滴香豔多麼滴口耐呀。。。。。。
鄭平興致沖沖的往樓上楚汐的臥室裡跑。這時楚汐剛剛結束和金石的短暫交談:〃都成了?〃
金石信誓旦旦的說:〃老子我怎麼會辜負楚少你的苦心呢!〃
楚汐摸著下巴沉吟半晌,優雅萬分的淫 笑:〃善哉,善哉。〃這種表情出現在斯文俊秀姣若好女的楚大公子臉上,實在是有一種對比鮮明的美感,金石忍不住懷念了一下小劉轍憨厚(?)坦誠(?)單蠢(?)的笑容。
〃沒什麼事你休息去吧,〃楚汐獰笑著站起身,〃你少爺我要準備一下。。。。。。〃
準備一下什麼?
準備寵幸鄭小攻也。
金石不比劉轍,劉轍個老好人腹黑起來是很要命的,金石則到底比較忠厚,畢竟跟楚汐跟久了,不忍心看著自家金主眼睜睜的心甘情願的萬分幸福的往那火坑裡跳。
〃楚少。。。。。。〃
楚汐忙著翻箱倒櫃找他的安全套:〃幹什麼?〃
〃這個,一會兒鄭平來了,要不要我幫忙?〃
楚汐默默的從箱子裡探出頭,目光警惕:〃你也想壓倒他?〃
金石眼前浮現出鄭小攻同學的臉,然後他閉了閉眼,揮揮手:〃您忙,您忙。〃說著返身大步流星,飛也似的逃出了這溫香軟玉小鳳巢。
_
鄭平同學一路暢行無阻,興致勃勃的推開了楚汐的房門,迎面就只見外邊夕陽彩霞萬里,透過巨大的玻璃窗,一片金紅的灑在雪白的地毯上。楚汐坐在靠窗的扶手椅裡,那把椅子極盡奢華,足足半個人那麼高,一個人仰臥那樣寬深,雪白雕金的裝飾,流光溢彩的大朵大朵盛開的花,竟然像是童話裡才會出現的寶座一般。
大概是椅子實在是太過華美巨大了,倒是顯得楚汐這個人有些驕矜而單薄。就像是故事裡絕世的美人,總是單弱而嬌貴,稍微重一點碰一下就壞了,碎了,最最珍貴的瓷器一般。
楚汐蹺著腿看書,看鄭平來了,才把書一放,微笑著指指眼前腳下。
鄭平於是就走過去,沒有半點猶疑的在他眼前屈膝一跪。
多少風流一時無言,婉轉情思,剎那過盡。鄭平這輩子沒跪過其他什麼人,唯獨眼前這個,傷過害過血流過命斷過,到頭來還是心頭上情根深種的那塊寶,心心念念著魂牽夢縈,幾乎恨不能整個人整顆心都掏給他看。
楚汐就這麼溫順的半躺著在上邊,鄭平半跪著,一隻手慢慢的橫過他的腰去,低聲問:〃今年的賬本都整理過了?〃
楚汐聲音低微:〃嗯。〃
〃又從鄭家手裡爭下來一塊地方?〃
〃嗯。〃
〃然後事後緊急清理,半點人證物證不留?〃
〃嗯。〃
鄭平目光炯炯的盯著他,楚汐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拿背對著他,只聽聲音還是淡淡的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在裡邊:〃。。。。。。生意歸生意。〃
生意歸生意,楚少黑道上長大,肚子裡一色兒的壞水,明裡暗裡什麼手段使不出來?心眼又多,手段又毒,動作又快,就算是鄭平全神防備,也被硬生生的割掉了一塊肉去。
他算好的,楚汐走上大陸的土地,就如同大洋上來的海盜進了小漁村,燒殺搶掠無所不為,非要把楚家的家徽按到幾個內地家族的血肉中去方罷。
鄭平霍然起身,一把打橫扛起楚汐,直接就丟去了大床上。窗簾被順手扯下,夕陽的最後一點光線也被隱沒,室內之間一片黯淡的光影,映得那床上美人如玉,修長的脖頸下一點精緻骨骼,一現即沒,剎那間就勾起人全身的熱血來。
楚汐想起身,鄭平坐在床邊上,一把按下了他。他甚至來不及去一件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