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佔住“天”門,開始派牌。
一個小青年拿住牌後,並不急於開牌,兩個眼睛閃過狡詐的光芒,一隻手伸進衣服裡面,像是在抓癢。
另兩個青年故意和年輕人說話,把年輕人的目光移開。
年輕人故做不覺,隨從的和兩個青年說話。
開牌後,那個抓癢的青年,是副“天槓”另兩個小青年的,一個是天八,一個是地九,都是好牌。
幾個小青年心裡暗喜。他們都已經作弊,有必勝的把握。
年輕人輕輕揭開自己的牌,竟是一副“雜五對”“雜五對”在對牌當中,是最小的,但是吃下“天槓”卻是剛剛好。
幾個小青年瞪眼了。
一個小青年罵道:“他孃的,邪門了。再來。”
這次他們都下了二千元。
當然了,這一局,幾個小青年又偷偷換牌了。
開牌後,小青年們的牌,一個天九,一個天八,還有一副“長六對”“長六對”是蛾牌,在對牌中,不小了。
年輕人的,卻偏偏是副“紅八對”“紅八”是仁牌,正好吃蛾牌,小青年又輸了。
小青年們急眼了,他們也不裝腔作勢了,罵罵咧咧的站起來。
“他媽的,這小子出千!”
“在哥們地盤上,贏老子的錢,你他媽的活膩歪了。”
“操!把贏的都拿出來,就放了你,不然,給你他媽的放血!”
年輕人笑了,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來,說:“撲克牌是你們的,我怎麼出千?是不是想搶錢呀!想搶錢也不用這麼麻煩,直接搶就行了,還搞這些東東做什麼?”
一把冰冷的刀鋒抵在年輕人的脖子上,沉聲說:“知道哥幾個是靠什麼吃飯的吧!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不然老子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說話的人,就是在旁邊的擺棋人,此時露出了猙獰的嘴臉。
他們幾個人現在是在一條小衚衕裡,就在五米以外,就是人潮洶湧的大街。
大街上人來人往,對這兒發生的事,誰都裝做沒看到。
年輕人又露出狼一樣的潔白的牙齒,笑了。
擺棋人的刀鋒向前抵進了一點,年輕人的脖子上出現了紅點。
“少他媽裝酷,白痴一樣的笑什麼,你不動手,老子們動手。小強,搜他身上。”
小強一把把年輕人搭在肩膀上的衣衫取了過來,向衣袋裡掏摸。
“媽的,被這小子耍了,才他媽二千塊錢。”
小強氣急敗壞的說。
拿刀的擺棋人兇悍的一瞪眼:“徵子,你搜他的褲子,如果再沒有錢,今天就把這小子的褲子脫下來,讓他光著屁股回去。”
褲子裡面,除了身份證,連信用卡都沒有。
擺棋人看了看身份證,殘毒的眼睛瞪著年輕人:“你叫張敬賢?青島人?”
年輕人點了點頭,他一點頭,脖子上的肌肉,就被刀鋒抵住了。
“大名是張敬賢,認識我的人,都叫我二柱。”
“名子不錯,看你小子這身行頭不錯,就是他媽的窮光蛋,你來深圳做什麼的,身上也不帶點錢?”
二柱眨了眨眼睛,笑容可掬的說:“我來深圳是賺錢來的,我是要帶錢走的,帶錢來做什麼?”
擺棋人也笑了,兇狠的說:“你小子挺牛皮的,每個來深圳的,都以為自己能賺到錢,你有什麼本領可以穩賺到錢?”
二柱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說:“其實,我是一個殺手,是有人請我來深圳殺人的。”
幾個小青年起初一愣,接著鬨堂大笑起來。
“你小子是個殺手?你如果是殺手,我就是拉登大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