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和譚莞兒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反正譚莞兒今晚想要逃出他的魔爪,是不可能的,他正好一分一分一寸一寸的享受一下這個美女的肉體。
譚莞兒被海俠壓在地上,地上是厚厚的毛毯,所以並不感到冰冷,反而有一種熱熱,也不知是毛毯熱,還是她身子本身發出來的熱。她現在忘記了李建峰,忘記了第一任男友,腦子中只有這個剛認識不過三個小時的男人,她完全被這個神秘冷酷的男人吸引住了。她雖然在掙扎著不讓海俠得逞,其實心中早就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被海俠侵佔她的肉體,侵襲她的靈魂。她和海俠笑著,鬧著,調情著,不說話,只是溫存的纏綿,這種纏綿是透過輕微的、欲迎還拒的掙扎來表達的!她現在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慾望,每一寸肌膚都想要海俠的溫存,她偏偏還在掙扎著,她知道越是種掙扎,可是可以調起男人的慾望,可以挑逗男人的性慾。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她天生就有一種調情的能力,還是她天生就會挑逗男人,還是她渴望被男人來征服,那怕她心中已經喜歡這個男人,願意把身子交給他,但是她還是希望讓這個男人來征服她,用男人的力量,用男人的粗獷,用男人的粗暴和粗魯,用男人的男子漢味道,只要是男人的,都用上,都用來征服她吧!
馬西揉術式的地面戰還在持續,海俠一手抓緊譚莞兒的一隻手,一手又去抓剛才被她掙脫開的另一隻手,兩隻手都被他抓到了,但是如果他想去摸譚莞兒,就要放開譚莞兒的一隻手,只要一放開她的手,她還是會用手來阻止他。
海俠跪在譚莞兒的雙腿之間,居高臨下,望著躺在地上的譚莞兒,笑了。
譚莞兒躺在地上,雙腿被海俠分開壓制著,雙手被海俠的手抓緊也牽制著,她仰面向上,望著海俠,也笑了,笑容中卻有幾分得意:我不會讓你容易得逞的,你現在束手無策了吧!
海俠忽然沉靜下來,雙眼微閉,如同老僧入定。
譚莞兒感到奇怪,海俠怎麼會忽然變老實啦,難道他一看不容易得手,就放棄了?
譚莞兒正感到有點後悔自己掙扎的力量大,讓海俠知難而退了,忽然感到不對勁,她的雙腿分開,被海俠壓在身上,海俠用最堅硬的地方,頂在她最秘密的地方,她感到不對勁的是:海俠腰下那個堅硬的東方,忽然古怪的動了動,向前挺了挺,向裡頂了頂!
這一動,一挺,一頂,正好都是對著她最柔軟最嬌嫩最神秘的地方。
譚莞兒明白了,海俠之所以不動,原來是氣沉丹田,腰馬合一,催動內力,直達男性雄風的頂峰,運用內力,讓男性雄風發出顫動,讓這種顫動如同小型電棒一樣發出威力,來達到麻痺她的效果。
果然達到了這種效果!譚莞兒那個地方被海俠頂住之後,一動一動的顫動著,引來全身的陣陣酥軟,每一個顫動,都是小型電棒釋放出來的能量,一股股的小型電流一樣,直達她的嬌柔的神秘地帶,從那個神秘地帶,沿小腹,過胸膛,直達到她的內心深處,又透過她的內心深處把陣陣快感,傳達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個細胞,然後再返回來,透過向心髒報告收集到的身體各部分的快感指數,下達命令:釋放部分潮流!
潮流一旦釋放,可就是如同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了,陣陣潮水,洶湧著,噴發著,奔騰著,匯成一小股一小股的絹絹細流,在小腹匯合,然後,一起向那個神秘的洞口釋放而去!
譚莞兒又溼潤了,她感到了,所以臉紅了更厲害了,她白玉一樣的臉色一旦紅了起來,那種嫣紅,可以燒紅男人的慾火,可以燒燬男人的神經,可以毀滅一個男人,讓這個男人心甘情願的跳下這種來自地獄來自天堂的火焰之中。
幸好海俠正襟危坐,雙眼微閉如老僧入定,不曾睜眼去看譚莞兒臉上的潮紅,但是,他的男性雄風,卻可以感到他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