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司店,那裡的老闆國中時也是網球部的正選,還和我們一起拿到過全國冠軍的!”
“真的?!”我睜著兩隻閃爍的星星眼,有免費的晚餐,哪有不興奮的道理。
不知道我哪裡說錯了,又引來他們的一陣鬨笑,此刻,唯一能夠保持鎮定的大概也只有那強人中的強人吧!手冢望著臉色有些暗淡的冰帝眾人,“她既然自己跑出來,就不會再老實的回醫院去了,如果不介意,你們也一起來吧。”
跡部輕撫過眼角那顆似乎變得柔和起來的淚痣,看著已經被淪為笑柄的某人,輕聲地應允,“啊。”
河村壽司店開在一條比較熱鬧的小路上,沒有大馬路的喧囂,也沒有偏道的幽靜,很適合這些精力過剩的高中生們。
一進店門,就看見一個穿著廚師圍裙的平頭男生,眼神清澈,興奮的迎接我們的到來,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年長的男人,和他長得有點像,估計是他的老爹,他們面前擺了好些已經做好的壽司。
“阿隆,我們來了。”最興奮的當屬菊丸,他的腳傷還沒好,一蹦三跳的爬上了榻榻米式的矮桌,還不忘招呼我們。
盤腿,淑女的坐下,我雙眼放光的盯著陸續端上桌的美味,伸手正要開動,忽然菊丸爬過來一把扯住我,大聲的招呼,“阿隆,這是我們的混雙女隊員,天上湖靜,她很厲害吶!”
河村搔搔腦袋,似乎有點害羞,“你好,我是河村隆。”
“河村學長,您好,今天打擾了。”我微笑的打招呼,眼角的餘光卻不忘掃過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減少的餐盤,我的晚飯啊~,淚~!
“沒關係,國中畢業以後我就繼承了這家店,能夠為手冢他們做點事,我很高興。”
微笑,微笑,再微笑,我是淑女,不可以做出有損風度的事情。
我一邊惦記著美味的晚餐,一邊和河村沒營養的寒暄幾句,等他繼續去忙的時候,我立刻手腳並用的爬回餐桌,可是……,看著空空如也的盤子,我留下兩行傷心的寬淚,人家還沒吃的說。
頂著滿腦門的低氣壓,我哀怨的望一眼周圍鬧騰的男人們,丫的真沒風度。
不等我的腹誹結束,忽然從不同的方向,遞過來三盤滿滿的食物。
“……!”感動的抬頭望一眼臉色不太正常的跡部、忍足和不二,我的人品果然很好,雙手齊抄,全部收下,跡部、忍足和不二尷尬的對望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手冢看一眼我面前放滿食物的桌面,放下了右手中並未開動的餐盤,保留著左手的水杯,輕輕的放在我的桌角。
抬起頭,挪動著塞滿食物的鼓鼓腮幫子,我口齒不清的開口,“部展,入骨泥哺吃,也口膩給偶[部長,如果你不吃,也可以給我(==!)]。”
手冢一愣,不禁莞爾的將餐盤也放在桌角,於是,我的晚餐又增加了一份。
也許是因為比賽告一段落而心情輕鬆了很多,也許是因為大家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也許是因為多年的關注已經使得彼此非常熟悉,反正,青學和冰帝的隊員們基本沒什麼隔閡,笑鬧著、叫喊著混成了一片,而我,則是非常專心的吃著美味的晚餐,畢竟晚上的工作還是很需要體力的。
但是,享受美味的同時,卻感受到一股不算友善的目光一直盯著我,終於頂不住視線中灼熱的溫度,我趁著咀嚼的時候抬頭,順著目光尋找它的主人,卻愕然的發現,原來我並不是這裡唯一的女生。
另一個雌性動物此刻正與我對視,冰帝的混雙女選手——江川。
不知道是她的存在感太弱了,還是這些男人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居然就這樣將她冷落,和我一樣,變成了乏人問津的食客(某K:偶瀑布汗,乃還乏人問津啊,做人要知足啊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