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了燃料,血紅的眸子轉向,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隊友們,“雙打,學長,來一個。”
“……!”立海大的選手們反應一致,望天看地玩頭髮啃手指,唯二兩個勇敢面對他的真田和幸村,一個黑麵神的冷酷,一個聖母般的微笑,偏偏這位海帶大蝦動物本能一流,立刻轉目,不敢直視。
悶笑著躲在人群裡,我服死這幫人了,想必切原的惡魔爆走他們都深有體會,雙打這種技術活,實在不適合與他搭檔,不然,估計最先崩潰的99%會是自己。
其實,他一個人應該夠收拾這兩個雙打了吧……,大概~!
心裡腹誹著風涼話,我壓根沒有發現自己的危險處境,突然,一道刺骨的寒意從脊背竄起,驚起同系列的毛髮挺立,慌忙回頭,我嚇得 “噌~噌~噌~”後退N步,失聲尖叫,“切原赤也,你躲在我身後幹嗎?!”
最重要的,為什麼你要用那種冤鬼纏身、怨念糾結的惡魔表情盯著我?!
“天上湖~,”切原同學顫抖的尾音彷彿來自地獄,“和我組合雙打吧!”
“為、為、為什麼是我?!”難以置信的鬼叫,我眼角餘光尋找著逃脫路線。
“因為你好欺負。”切原的回答如此直白,帶著一根精粹的利箭穿透我的心房,破碎之音猶如在耳,令我的肩膀立刻垮了下來,連這種單純生物都這麼覺得,我果然很失敗麼?!
“嘁~,沒用的孬種,居然找個女人幫忙,這些男人都是當擺設的!!”大塊頭貌似不經意的嘀咕,偏偏那不懂得收斂的聲音如雷般炸開,只把眾帥哥的臉色轟得鐵青,大有群毆的慾望。
不等他們暴走,我的肩膀就已經豎了起來,火紅的碎髮已經開始向切原同學“迷失”,無風自動的飄起,地獄之火由腳底而升,瞪著陰森森的眸子,我如惡鬼般低吼,“你、說、什、麼?!你這個肌肉堆砌的醜八怪茅坑裡的石頭老太太的裹腳布外太空的垃圾屎殼郎堆積的食物五穀輪迴之泥連異形見到你都會自慚形穢的超級大鼻涕蟲,鄙視你~!”
“。。。。。。”
且不說其他人如何的眼角抽搐、肌肉僵硬、嘴角癲癇,至少這個大塊頭已經經過了華麗麗石化、風化、沙化的過程,風中凌亂回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抓狂的暴走,“爛女人,你死定了!”
“來呀,怕你啊~!”
扛著球拍,我惡狠狠的瞪著他與切原一起走上了場,其他人自動退離。
“我來當裁判,大家沒意見吧?!”緒方微笑的詢問,沒有出現任何反對的聲音,“好,一局定輸贏,汨羅、德勒發球。”
原來那個大塊頭叫汨羅,果然很米(==!)。
大塊頭站在底線,壞笑著像堵牆一樣,拋球、躍起、揮拍。
淡黃色的小球像顆子彈,帶著穿透一切障礙的爆發力向我們衝來,微微躬身,我準備接球,誰知道切原卻大吼一聲,快步上前,甩手回擊。
我腳底一滑,險些跌倒,你老人家沒看見那球的力度嗎?!是不是顯手臂很多餘?!
當然,我的腹誹他是聽不見的,大塊頭見切原自動送上門,也就不客氣的獰笑打回,本以為他是想光明正大的與切原單挑,可是沒想到,在切原再次回擊的時候,大塊頭故意打了個短截擊,切原不得不將球挑高,而對面那個叫德勒的搭檔卻突然高高躍起,壓拍,扣殺,目標……,我?!
他扣殺下的超速快球居然向我飛來,側身讓開一點,我起拍正要回擊,可是沒想到那顆球居然中途繞了個彎,直直的撞上我的手腕,一陣尖銳的刺痛自腕心蔓延開來,吞噬了所有的力量,厚重的球拍“嘭~”的一聲砸在地上。
“汨羅、德勒,15—0。”裁判大人非常盡責,我們先輸一球。
“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