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所長也在這裡,親眼見了,你們便是想要抵賴也是抵賴不過去!”
“你嚇唬誰,我叔叔好端端的就會在地上打滾麼?我們這裡可都是親眼見著你們政fǔ人員打人的!鄉親們,你們說是不是啊?!”那青年扯著嗓子喊,想要在聲音上就壓過秦揚一頭……
可是在秦揚與派出所的眾人怒視下,敢於響應的也只有那麼老郭家自己的子弟而已。
“我二伯的老丈人可是縣局的楊局長啊!你們怕個逑?!我跟你們說,這磚瓦廠要是沒了,我們老郭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那青年見這形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利,急了!
秦揚嚴肅的看了看趙洪祥,又轉過身去,對著圍觀的群眾正s…的說道:“同志們,這是赤、luǒ、luǒ、的**份子的醜陋嘴臉啊,今日,我們柳堡就要為大家除害!誰有冤屈的,請到派出所趙所長這裡來申冤!我們對於這些橫行鄉里的**份子要採取嚴厲的打擊!”
趙洪洋等秦揚的話語說完,揮了揮手,大聲說道:“凡是屬於郭家**勢力的份子通通給我帶走,與郭家**勢力無關的眾人請立即離開場地1”
趙所長言罷,所裡的警察、聯防隊員麼便就準備上前拿人了……
見這真的動真格的了,那些huā錢僱來的,礙於哥們義氣被找來的,還有被郭家以不發拖欠工資而糾集起來的工人們一下子都散開了,便是郭家近親中的一些人也退了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
而那在場中叫囂的年輕人顯然沒有想到事情的結局會是這個樣子,連忙向秦揚衝了過來,氣勢洶洶的吶喊道:“你們這是公報sī仇!你們這是欺負我們郭家沒人,告訴你,我二伯一定會讓你知道厲害的,到時候,你便是跪下來求我,也沒有用!”
秦揚冷冷的看著那青年,嘴中只冒出兩個字:“猖狂!”
這兩個字深深的刺jī了那心高氣傲的年輕人,他是郭衛軍的小兒子,在郭家排行第四,人稱呼為郭小四,一向在鄉里仗著郭家的勢力,橫行霸道,飛揚跋扈,在他眼中除了他二伯與他爹之外,就沒有別的什麼人了,如今這小白臉一樣的秦揚居然對他如此的冷酷與不屑,這深深的傷害了他的自尊,這也深深的jī怒了他,他一把從懷中掏出匕首來,向著秦揚猛紮了過去……
眾人傻了眼鏡,沒有想到這郭小四,個頭不高,這膽氣倒是不小,居然拿著匕首就捅了過去,倒確實有乃祖的風範……
祁步凡這邊傻了眼睛,沒有想到這柳堡,一個水鄉,這民風居然彪悍如此!不由得也為秦揚捏了一把汗,這次被調集過來搭建班子,眾人自然知道是要以秦揚為核心,大幹一場的,這還沒有大幹,核心就被捅了的話,這工作還怎麼開展了!?
秦揚冷靜的看著那衝過來的郭小四,絲毫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像是被嚇傻了一樣,這讓趙洪祥幾乎都要瘋了,雖然趙洪祥已經猛地衝擊過來,可是這由於距離的原因,只怕趙洪祥的飛腳已經落在那郭小四的後頭了,在這嚴打的時期,柳堡鄉的鄉長被人拿匕首當著派出所所有幹警與聯防隊員的面捅了,這事情傳出去的話,自己的**生命就到此終結了啊,更何況這還是縣委鍾書記的紅人,市裡“樹新風、揚正氣”宣傳的物件之一啊……
不少老頭老太太們也不由的閉上了眼睛,造孽啊,這郭家橫行霸道這麼長的時間,老不容易來了一個為人民辦實事的好鄉長,就這麼的要被捅死了啊,作孽啊,這好端端的年輕小夥子啊,可惜了……
在眾人各種心思之下,秦揚終於動了,只是稍稍的往外退了一步,雙手猶如閃電一般探出,牢牢的抓住了那郭小四持匕首的手。旋即一用力,將那郭小四的手高高的舉起:“鄉親們,這樣喪心病狂,囂張跋扈的**份子,我們該不該抓?!”
“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