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算是件容易的事情了,難而更為難得的是這秦揚敢於在自己的面前直言出來,這種膽識可不是一般的年輕人所能擁有的。
不過鍾書記卻並沒有表達出讚賞之意,只是淡淡的說:“看來,小秦還真是個懂字的人。”
秦揚笑了笑:“鍾書記過獎了,只是年幼時跟嵐山先生學過幾年!”
“哦?原來是嵐山先生的高足啊。”便是一向沉穩的鐘書記也不禁有些動容,這嵐山先生可是淮海省有名的書法名家,不過這一點與他另一個身份比起來簡直算不了什麼,這嵐山先生可是黃老的老師,而且是黃老多次在公眾場合感謝的恩師,這秦揚能跟在嵐山先生下習字,那豈不是與黃老也算是同m…n?
“是的,嵐山先生隱居竹西的時候,由於我的爺爺與嵐山先生有故,所以我有幸在嵐山先生的座下學習過兩年書法與為人處世的道理。”秦揚主動的解釋起自己與嵐山先生的關係。
鍾書記點了點頭,為秦揚的這個細節感到滿意,同時心中也不由得高看了秦揚幾分,難怪這秦揚在這麼年輕的情況下卻這樣的能幹沉穩,原來是嵐山先生的高足,難怪如此。
雖然現在師徒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如以往那般緊密親切,不過這好歹也比陌生人之間要親近的多吧,而且嵐山先生中年之後,四處隱居,寄情山水,不收學生,這秦揚年紀不大,能在嵐山先生不收學生之後,跟在他身後學習了長達兩年之久,只怕秦揚的家中也算有些問路,不過他的檔案上並沒有絲毫的體現啊。鍾書記又感到有些疑hu…,不過並沒有直接的問了起來,而是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嵐山先生書畫雙絕,想必小秦你的造詣非淺,不如寫上幾個字,來讓我欣賞欣賞,一開眼界?!”
秦揚連連謙虛:“珠y…在前,我怎敢在班m…nn…ng斧。”
鍾書記笑道:“莫要再謙虛了,我這有現成的筆墨紙硯。”說罷,已經從那書桌的chōu屜裡,變戲法似的取出了筆墨紙硯,秦揚眼見如此,也知道盛情難卻,心中也多少有點賣n…ng之意,於是連忙上前,鋪紙磨墨,從這鐘書記所用的是硯臺上,秦揚便知這鐘書記也算是真正的書法愛好家,更加的認真起來,拿起m…o筆,換換的閉上眼睛,凝神聚氣。
鍾書記暗暗欣賞,寫好一副書法作品自然是先要做到心無旁騖,能夠在自己的面前做到這一點,這果真是名師出高徒啊。無形之間,那嵐山先生已經深深的影響了鍾書記對秦揚的評價。
而王紅更是覺得秦揚不一般。同時也暗暗在心中為秦揚隱隱擔憂,雖然看這樣子,秦揚確實喲兩把刷子,可是到底也害怕秦揚會有失誤。王紅自己也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為這秦揚擔憂的好半天了。
這個時候,秦揚終於緩緩的睜開了雙目,臉上的神情已是不同,提起m…o筆,沾上墨水,筆走龍蛇,運筆如飛:“卜運算元詠梅風雨送歸飛雪迎到憶是縣崖百丈冰猶有huā枝俏俏也不爭只把來報待到山huā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王紅看的捏緊了雙手,暗自含笑,為秦揚感到一陣的自豪,便是鍾書記看了也不由的連連點頭,這秦揚的筆力雖然比不上自己,可是這一氣呵成的流暢感卻是自己難有,這樣的書法作品拿到國家級別專業組的大賽上只怕也能夠有上一席之地,這秦揚小小的年紀,卻能寫出這般的書法,實是難得。
“好字!好字!”鍾書記也難掩心中的快意,不由的讚歎起來。
秦揚則連連拱手:“比起鍾書記的字來說,這也不算什麼!”
鍾書記則笑著連連擺手:“過分的謙虛可不是我們**員的風格!我們要實事就是,好就是好,這勿用謙虛!”
秦揚唯有笑著遞過了m…o筆:“還請鍾書記做序!”
鍾書記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