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全說,絕對沒有隱瞞,山裡的是我們韓大當家和一個自稱姓馮的河南人,他是穿著膠底鞋,還有紅頭軍的一些人,聽說寶雞縣的劉大當家和硬肚團的人過兩天也來,我們是昨天晚上到的。”年輕人沒等青山問完,就急急忙忙的把話全說了出來。
“你們在這裡聚會,準備動那裡?快說!”青山手上拿著的是m95刺刀,他邊問著話,邊用刺刀在年輕人敞開的肚皮上劃拉著。
“好漢爺饒命啊,準備動那裡我們真不知道,往常幹活,都是到點了才知會我們,怕的就是我們跑路,大當家不,是韓剝皮的兄弟昨天晚上喝多了酒,跟我們說好像要動北邊的幾個商人,但動誰我們真不知道。”年輕人哆哆嗦嗦的回答。
看來這個沒什麼可問的了,等拉來老土匪,青山繼續逼問。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老土匪倒是挺硬氣,氣的青山在他兩腿上紮了幾刀之後,這傢伙才老實起來。
老土匪知道的稍微多一些,比如今天一大早就從山外運來了好幾百支槍,據他了解,這其中有幾十杆是要分給他們這夥的,其餘的等另外幾隊來了,分給他們。
至於馮姓河南人,這個人是找上門的,據兄弟們傳言是他說動了韓當家做一票大買賣,以老土匪的眼光看,這個人以前當過差,而且對道上的規矩很熟悉,看樣子之前也應該幹過這個行當。
具體要動誰,什麼時間動,二當家說的很模糊,不過老土匪自己猜測,應該是最近在周至鬧騰最火的水庫那裡,不過據說人家有商團,還有不少的團丁和快槍,什麼時間動,得看啥時候人能湊齊,老土匪也確定不了。又反覆將兩人單獨問過幾次,青山這才確信這兩人沒撒謊。
結果了兩個土匪之後,將他們的屍體丟進附近的一處山洞,青山又轉過頭,向土匪聚集的山頭摸去。
夜已經很深了,司南還沒有睡,正坐在辦公室裡焦急的等待,他可以肯定,青山肯定是現了什麼,否則不會連著幾天沒訊息,不過相比情況,他此刻更擔心的是青山的安危。
看看時間,已經快1點了,司南剛站起來準備活動一下,然後明天就安排大量人手四處尋訪,突然門外傳來“噗通”一聲,像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似的。
開啟門一看,青山倒在門口不遠的地方,他趕緊叫來夥計,兩人一起將青山抬了進來,等夥計倒來一杯熱水,他已經把青山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確認沒有受傷之後,才送了一口氣。
囑咐夥計趕緊去附近工棚找個大夫來,司南接過熱水,慢慢的給青山喂著。
“沒什麼大問題,傷寒有些重,人也餓著了,先去廚房熬點薑湯,我在給他開幾服藥,吃過就沒事了。哦對了,趕緊去廚房那裡弄些熱粥來,先給他喝下去。”大夫很快就來了,檢查完對著夥計說道。
趁著夥計去廚房,他仔仔細細的給青山擦了擦,這會大夫的藥方也開好了,工地上儲備有大量的藥材,隨即大夫就出去配藥熬藥。
“少爺快防備賊人有土匪”青山腦門都燒的燙,有些迷糊了,乾裂的嘴唇還呢喃的說著話。
“害馬柺子鎮嵩軍俘虜韓剝皮劉玉順防備,要打劫”
聽到青山迷迷糊糊說出的話,司南一下子驚醒過來,怪不得有人要殺馬柺子滅口,原來之前馬柺子藉機欺騙自己姐夫,確實是要給人探路,但沒想到要來的卻是大批的土匪。
聯想起陳樹藩前些日子視察時的表現,司南一下子明白了,***陳樹藩,好一招驅狼吞虎和坐收漁利的連環計。
“毒!實在歹毒!”司南恨的牙根直癢癢,既然你要作死,就別怪小爺的刀快!
他馬上拉出電話,通知商團的主要骨幹集合待命,然後叫起呂秀山,囑咐他照顧青山,自己出門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