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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男人,所以呢?”

弦月哼了聲,抬頭很是不屑的瞧了眼臉色絕對冷峻的白戰楓,轉而將視線停留在雙眼放光的念小魚身上:“我和他,就連這麼丁點的可能性都沒有。”

弦月用手指比了比,覺得還是太多了,結果大拇指和食指直接貼在了一起,同一瞬間,念小魚死灰復燃,眼底大放異彩。

“那個男人是誰?”

白戰楓臉如鍋底,黑紅難辨,怒吼出聲。

弦月直接將他的話無視,看著念小魚,諄諄善誘:“有道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有志者事竟成,水滴石穿,鐵杵成針,只要有恆心,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不要擔心,不要害怕,大膽勇敢的去追,前一個三年已經過去,下一個三年他就是屬於你的了。”

弦月拍了拍胸口,又是鼓勵,又是保證,說的念小魚是心花怒放。

“你這個女人。”

白戰楓低頭,瞪著弦月,氣的頭頂險些冒煙,雷安雷雲二人站在一旁,險些拍手叫好,沒錯,就該這樣。

白戰楓低頭,弦月的身子後仰,眼看著自己再退就要倒在地上了,弦月突然直起了身子:“女人是拿來疼的懂不懂?”

白戰楓的身子陡然頓住,弦月託著下巴,用眼神將白戰楓從頭到尾掃了一遍:“驕傲自大,目中無人,自以為是,念姑娘看上你,是你白戰楓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白戰楓張了張嘴,剛想要說話,弦月手指著他的嘴巴,又搶先道:“一生有多少個三年,她一生中最美好的三年都給了你。”

日曬雨淋,風餐露宿,只是為了能夠追尋這他的足跡,武林盟主的愛女,地位顯赫,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當初的她,承受了多大的輿論壓力,到底是多深的愛戀,讓她被白戰楓這樣傷害還堅持到了現在。

弦月定定你的看著白戰楓,竟從那如夜空般幽暗深邃的雙眸中讀出了內疚和無奈,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思量,她無權說些什麼,但是,請不要把她牽扯進去。

“啊,蘭公子,你怎麼來了。”

白戰楓想到臨出門前蘭裔軒那別有深意的叮囑還有笑容,下意識的回頭,手上一空,那素白的身影像是泥鰍一般,從自己的手上掙開,融入了黑夜。

“女人,給我站住。”

白戰楓回過神來,大喝了一聲,朝著弦月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楓哥哥。”

念小魚叫了聲,急急的跟在了白戰楓的身後。

雷安雷雲轉過身,看著前後消失的三人,很有默契的看了對方一眼,走到許願樹下,齊齊仰頭。

“他剛才放哪裡,你看清楚了嗎?”

雷雲看著身旁的雷安,突然問道。

雷安笑了笑,那笑容是奸詐的,絕對稱得上不懷好意,縱身一躍,精準的蹲在白戰楓坐著的位置,枝葉縱橫,看的並不是很清楚,雷安伸手,只是隨意的一個動作,手上卻多了兩個竹牌,月光下,隱約可以瞧見弦月和楓這樣的字眼,對著下邊的雷雲得意的揮了揮,縱身一跳,沒有白戰楓的雷霆氣勢,卻輕如鴻羽。

“雖然那個女人除了吃,只知道睡,舉止粗魯,動作粗俗,還把我們當成搬運工,但是呢——”

雷安笑了笑,揮了揮手上的同心牌,做思考狀:“比起那些矯揉造作,只知道纏著我們公子的女人來說,年強她吧。”

雷雲不語,從雷安的手上搶過牌子,變戲法一般,從懷中掏出一個紫色的牌子,紅線纏著的兩塊竹牌分開,將那快刻著白戰楓的牌子隨手扔在了地上。

雷安好奇,湊了過去,突然瞪大眼睛:“怎麼來的?”

那紫色的牌子上居然神奇的刻著蘭裔軒三個大字,字型謹慎,卻又給人一種灑脫之感,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