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招棋下的很快,打二還一,接下來又打了一手。王傑海這時才看出問題所在,由於接著退了兩手,加上一路板長半口氣,左下角黑棋的氣比白棋要長一起,這個劫白棋竟然還粘不起,左下角成為劫爭了!
這一瞬間,王傑海沒了主張,這時他的局面雖然優了二十目左右,可是左下角連黑帶白也有四十多目,而中腹的黑棋雖然被點殺,卻是一個大劫庫,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黑棋的,棋局一波三折,到了這個時候才算風波落定,觀棋的眾人才明白張巖的思路。
張巖先是強行出動中腹一字,丟棄右上黑角,然後透過劫爭分斷白棋上邊,最大程度的利用右上角黑棋的餘味,轉換之後的捨棄中腹大龍,得到右上方的實力,接著又左下角開劫,幾個轉換下來,竟然把劣勢換成了優勢,這份算路,這份心機真是讓人歎服。
王傑海此時分寸大亂,勉強支撐了幾手,故意買了一個破綻,讓中腹黑棋大龍活掉,臉如死灰般的在勝負單上籤了個字,轉身的時候被凳子絆了一下,踉蹌著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跑掉了,他的位置馬上被很多人站住了,指著棋盤的某一處跟張巖探討得失。
張巖只有一張嘴,對著這麼多人,就有點應付不來。正在牛唇和馬嘴拼命理解的時候,劉明潔回來了,手裡拿了一小灌擠了進來,看了一下棋盤就笑道:”張巖,你贏了?”
“張巖咧嘴嘿嘿一笑:”贏了,這次我施展大翻盤術,把他殺的片甲不留。你手裡拿找什麼?”
“獾子油,專門治燙傷的,抹上了就好。”說完,劉明潔把獾子油倒在手上,輕輕的擦了上去,劉明潔的小手涼涼的,張巖的毛腿上很舒服。
張巖和劉明潔卿卿我我,旁邊的人也都知趣的散開了,最後裁判過來說了一下,比賽成績後天才能出來,到時候參加頒獎大會。作為冠軍,張巖可以得到兩百元錢外加一個四段證書,這些張巖早就知道了,也沒有特別的興奮,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回家休息。
院門一個鐵將軍把門張巖就從門縫下掏出鑰匙開了門,大門發出刺耳的吱嘎聲。劉明潔遲疑著不敢進屋,被張巖伸手一拽硬拽了進來,臉就紅的跟蝦米似的。張巖看她害羞,就起了壞心眼,哎呦的叫了一聲。
“你怎麼了,是不是腿還疼。”劉明潔緊張的看著張巖,把獾子油又拿了出來:”我再給你抹一點。”
“恩是的,我先躺到床上去,有一塊沒有抹到,躺下去才能夠得到。”張巖走到自己的木床邊上躺了下來,指著大腿燙著的地方說道。
“恩,好的”劉明潔在張巖的腿上抹上獾子油,然後慢慢揉動,張岩心裡得意,就叫道:”往上一點,往裡一點,再往上,再……。。”隨著劉明潔的手,小張巖開始蠢蠢yù動,將褲子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他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心虛的看著劉明潔,腦門的汗冒了出來,揉了揉鼻子,張巖訕訕道:”好了,不用揉了!”
劉明潔笑了起來,眼睛眯成了一道縫,一點殺氣冒了出來:”真的不要了嗎,張巖同學。”張巖注意到,劉明潔手上的小罐子有意無意的搖晃著,目標對準了不太安分的小張巖。雖然說劉明潔挺很單純,可是看到小張巖之後,還猜不出來張巖的用意,那就是太傻了。
“不要了,不要了”張巖冷汗直冒,雙手連連擺動,身子往床裡頭使勁挪,壞心思都跑沒了。
“算你識趣,你都忙了一天了,還不好好休息著,小心累壞身子。”見張巖一幅討饒的樣子,劉明潔倒也不好意思追究。俯下身來一隻手手拿了床頭的被單蓋在張巖身上了,另外一隻手擋在張巖的腿上,怕燙傷的地方見風。
劉明潔穿的是一身連衣裙,領口本來很高,可是她這麼一俯身,張巖就看到了平時看不到的東西。一個白sè的rǔ罩邊若隱若現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