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人。陽璞玉一驚,在這瞬間見羅天帝一閃而來,知道想要衝出去卻又來不及,情急中迅速提氣折回剛才的房間。陽璞玉本是打算從窗戶中竄出去,哪知卻見羅天帝如影隨形般跟了進來,情急中一把扣住上官東皇,喝道:“別動,不然我就殺了他!”
羅天帝硬生生地制住身形,冷冷地道:“你殺不殺他與我何關!”
陽璞玉一驚,嘴上卻硬道:“我知道他已經是天帝教的人了,拿冰泉寶玉來換吧!”
羅天帝臉上殺機閃爍,冷道:“你認為我會答應你嗎?”
“教主,還是依他吧,這樣的話上官東皇就會死心塌地地加入天帝教!”
隨後跟進來的柔獨舞急道。羅天帝臉色有些難看,冷冷地道:“我知道你喜歡他,這次為什麼不說要殺他就先殺了你呢?”
柔獨舞一急,羅天帝卻冷冷地轉對上官東皇道:“本座也不稀罕這些身外之物,我敬你武功不弱,今日就救你一命,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從此以後一切聽命於我,做得到嗎?”
上官東皇毫不猶豫地道:“沒問題!”
羅天帝掏出冰泉寶玉,冷道:“把人扔過來!”
陽璞玉突地笑道:“退後一點!”
羅天帝握緊了拳頭,冷冷地道:“別太過分了!”
但還是退後幾步。陽璞玉丟擲上官東皇,凌空吸過冰泉寶玉,剎那間猛地猛地提氣旋身撞向窗戶。 風吹得雙臉生疼,陽璞玉本就覺得攬著一人不方便,只覺羅天帝越來越近,努力地分辨著方向。突地感覺眼前有些熟悉,陽璞玉突地明白這正是下午蘇雪容帶著自己來過的地方。隱約看清前面是一懸崖,迅速分奔而去。還未來得及辨別出那懸崖是不是就是下午蘇雪容帶著自己跳下去的不算高的那個,突地感覺到一股大力朝自己一吸。陽璞玉一驚,只覺身形情不自禁地一滯,情急中反手一掌,突地卻見羅天帝身形一閃,掌上罡氣暴射而出,當胸切向自己。陽璞玉明顯地感覺到攬著白惠芳很不方便,情急中掌力再吐,但還是慢了些,只覺身形一痛,情不自禁地踉蹌跌退。陽璞玉見羅天帝攻勢又至,情急中也顧不上是不是上午跳下去的那個不算危險地地方,再次打出一掌,借力飄下懸崖。 眼前是黑乎乎的雜草,陽璞玉只覺如高山滾石般下墜,偏偏體內生疼,很難提聚真氣。正覺腦海一片空白時突地感覺全身一震,陽璞玉知道落地了,雖覺快要窒息般難受,卻還是心中一喜,知道正是那個地方,努力地運轉真氣。周身是高過的旺盛雜草,黑乎乎的在微弱的月光下更加陰森恐怖。陽璞玉努力地保持著冷靜,見旁邊白惠芳臉色慘白,微微發抖,安慰道:“別怕!”
白惠芳“嗯”了一聲,陽璞玉突地意識到這個懸崖並不高,自己可以跳下來羅天帝也可以跳下來,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才是。陽璞玉想起下午那個隱秘的山洞,只是太隱秘了一時很難找到。 月光無力地灑在蒼涼的曠野,四下裡寂靜無聲,只有微微的風吹草動聲。陽璞玉小心地在高高的雜草中行走,一邊小心戒備著上面天帝教的人有沒有下來,一邊努力地回憶著那個山洞的具體位置。陽璞玉正覺心中一喜,隱約感覺到山洞口就在這個位置時突地感覺到腳下一道殺氣撲閃而來,不禁大吃一驚,迅速提氣飄起,卻還是覺得腳上一痛,低頭看清是一條丈許長的手臂粗的蛇。陽璞玉天性就有點怕蛇,在這種場合下更覺一陣驚恐,卻剎那間冷靜下來,將白惠芳拋向一邊,見蛇呼嘯一聲高高仰起頭,迅速看準,凌空一腳踢向蛇頭。陽璞玉見蛇呼嘯一聲,蛇尾蛇身攔腰捲來,猛地催動真氣,凌空一指洞穿蛇身。 陽璞玉見蛇倒下了,霎時間卻覺半邊身子發麻,腳下一軟,竟然不受控制地坐了下去。“你怎麼了?”
白惠芳驚叫著跑向陽璞玉。陽璞玉搖頭道:“小點聲……”
見白惠芳走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