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什麼開天眼啊!」
「你為什麼抓的關鍵字都跟別人不一樣啊?」紫若雅非常無奈。
「痾……習慣了。」
「改掉這種習慣,不然我會忍不住想揍你。」
「妳已經不只一次揍我了……」
「呿。」
過了很久沙恆才想起要說明清楚的事:「就是商榆告訴玥嵐的。」
「……你到現在才想起來?害我們在這苦惱這麼久?」
「你有意見嗎?」沙恆挑眉。
「沒有。」辛司爾一口否認。
「你竟然沒有意見!」沙恆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怎麼這麼好說話?」
「……」辛司爾已經不知道還要說什麼了,他說話也不對、不說也不對……
是要我怎樣啦!自暴自棄的背過身子不理人裝自閉。
紫若雅翻白眼,決定無視自己主人:「要不現在學些結界的基本陣法?」
「啊?」沙恆愣了愣:「好啊!我找找喔!從最基本的陣石開始解說起好了……」
只見沙恆從隨身物品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石頭,上頭散發出美麗的黃色光芒:「這是土屬性陣石,它的作用是……」
「你為什麼不問我你為什麼不問我你為什麼不問我……你們為什麼都無視我為什麼都無視我為什麼都無視我……」地獄般的呢喃融合深深的哀怨詭異的飄蕩在包廂內,無止盡的重覆著……
啪──
紫若雅走到噪音來源,狠狠的一掌巴下去,發出響亮清脆的聲響。
「啊!妳打我!」瓦西特亞跳起來:「你們無視我也就算了還打我!你們都不問我我是誰、我是什麼職業、我要不要學結陣!不公平啦!」
「就是因為你個性詭異才不想問你的。」紫若雅平淡的給予瓦西特亞重擊,彷彿能看到一把利刃從他身上穿胸而過,頓時鮮血淋淋……
「我的心在淌血啊!造物主啊!你為什麼要創造我又拋棄我,讓世人嫌惡我咧?我也是很努力的在討生活過日子的!何苦為難我呢?」瓦西特亞捂著胸,痛苦的對天長嘆。
沙恆在一旁抽了抽眼睛,有些受到驚嚇的別過頭,戰戰兢兢的詢問:「這傢伙一直都是這麼神經病嗎?」
「是的。」紫若雅很淡定的點頭。
「他又自動代入奇怪角色了……」冰契也是滿頭黑線。
「真的很吵。」這已經是燃燄第三次為了可怕的噪音開口:「真的不能堵住他的嘴嗎?」
紫若雅冷靜的回答:「你請便。」
「你隨意!」冰契揮手示意他可以憑自己喜好行動:「放心!沒有人會阻止你的!」
「我們……還是直接無視他吧!」沙恆艱難的發話,結果那邊那隻哀號更大聲了。
「啊!我怎麼攤上這群無情無義的主!這叫我情何以堪啊?需要時把我抓過來物盡其用,不需要時又把我推向一邊、推的遠遠的!太過分了!枉我盡心盡力為了你們而努力、而戰鬥,一路走來留下多少血汗!如今竟換得這般慘不忍睹的遭遇以及對待!蒼天不仁啊!以萬物為芻狗!」
「……他到底……又演到哪齣去了……?」冰契抽搐中帶著困惑。
「天曉得!」紫若雅翻個白眼,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對耳塞。
辛司爾黑著臉走過來:「這用詞用語……你根本是在說那對城主夫婦吧!」
聞言,瓦西特亞停下哀嚎,用力的點點頭,語氣興奮:「沒想到你聽出來了!果然是我最好的搭檔、最好的夥伴、最優秀的兄弟!我跟你說啊那對城主夫婦真的是很誇張!一座城雖然沒多大,但好歹多請幾人也行阿!竟然什麼事都要我包辦!我、我、我……忽然有點想塵希小少爺了!」說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