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念淡漠一笑：“你對我說這些是幹什麼？”

“所以你對所有男人都是玩弄的心思是嗎？”

黃苗苗總感覺他問的問題是在給自己挖陷阱，但是這裡又沒有其他人，黃苗苗尷尬地笑了笑。

“我只喜歡你。”

“可是我是你的老師，我並沒有存了別的心思。”夏斯念笑道：“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學生竟然是這樣想的，竟然肖想自己的老師。”

“我毫無保留地教導你，可沒教導你肆意玩弄別人的感情，甚至把老師當成接盤俠。”

黃苗苗震驚道：“你難道不喜歡我嗎？”

夏斯念：“你怎麼會有這種錯覺？你應該向那些被玩弄感情的人道歉。”

黃苗苗滿不在乎道：“那是他們蠢，沒腦子的人玩了怎麼了？”

“有一個喜歡你的人因為自殘傾向太嚴重，進了精神病院，至今都沒有走出來，那時候你們十四歲。”

黃苗苗惱羞成怒：“我還覺得他纏著我呢，進精神病院進的好！”

夏斯念不留痕跡地套話。

直播間的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家人們，這也太炸裂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理直氣壯的人]

[有的人生下來就是壞胚子]

[黃苗苗是我這一年見過最奇葩的人]

夏斯念覺得套話套的差不多了，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她的真面目了。

“我們就到此為止吧，從此我不是你的師父，你也不要打著我的名號在外面行事。”

黃苗苗不可置信：“老師，我不纏著你了還不行嗎？你就原諒我這一次。”

“你在外面都做了什麼齷齪事，我都一清二楚，只是不願意說出來，這就當是我們最後的體面吧，我也不願意再追究什麼了。”

“……你都知道了什麼？”

黃苗苗義憤填膺：“肯定是別人抹黑我，老師我是你看著長大的啊，我什麼樣子你難道不知道嗎？我肯定不會偷你的底稿！”

“我都沒說，你怎麼知道是底稿。”

黃苗苗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心底大喊一聲不妙，急忙去看夏斯唸的臉色。

夏斯念沒有想象中的失望，倒是有一絲輕鬆。

奇怪的反應讓黃苗苗瞬間警惕：“你藏攝像頭了是不是？”

在她撲過來之前，夏斯念伸出一個掏兜的動作，裡面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

黃苗苗倔強地看著他，心底鬆了一口氣，沒有偷拍就好。

既然沒有偷拍，那她可有的發揮了。

“是，我就是偷了你的底稿怎麼了？我還要倒打一耙，說你嫉妒我的才華，讓我做你的槍手，你發表的都是我畫的，底稿都在我這裡，你還能做什麼？”

黃苗苗幸災樂禍。

“本來不想這麼早暴露的，只要你伺候好我，我也就不打算做這麼絕，但是你讓我不開心了。”

“等著吧，明天就是你身敗名裂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