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重,他們鋪了不知道有多少根樹幹,數都數不清。
[雖然是蔣立茂犯錯在先,但是夏聽芒也不能把人往死裡打吧?]
[……聖母能不能踢出去?]
[上一個攝像師都被蔣立茂搞骨折了,你怎麼不心疼心疼他?]
[那些總喜歡和資本家共情的到底是什麼成分?]
[人家都跑到家門口拉屎了,你還不動手想什麼呢?]
[你想表達什麼意思呢?讓我誇你好大一朵白蓮花嗎?]
[夏聽芒幹得漂亮!不愧是我唯一的姐!]
夏聽芒:“還用我幫你回想一下原因嗎?”
她懶懶地斜睨了蔣立茂一眼。
蔣立茂嚇得差點跪了。
從今天開始,夏聽芒成為了他以後的噩夢。
“ 我什麼都沒做,你白拿了我的衛生紙,為什麼還要破壞我們的庇護所,我們今天怎麼睡?”
蔣立茂想著反正沒人看到,夏聽芒拿不出證據,梗著脖子回嘴。
夏聽芒氣笑了。
“島上一共就五組人,其他嘉賓都去幹活了,就你一個人這裡偷懶,不是你還能是誰?”
“沒準是小動物也說不定啊?憑什麼就認定是我?”
蔣立貿:“你這樣汙衊我還平白無故的打我,必須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他眼尖的看到遠處的程嬌嬌在處理海鮮,旁邊還有一瓶老乾媽。
她們竟然有這麼多好東西?!
蔣立茂眼睛轉了好幾圈:“精神損失費也不多,只要把你們做的飯分我一半就行,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
蔣立茂點頭。
夏聽芒:“那你看我當你爸過不過分?”
蔣立茂驚愕。
“……那倒也不是不行。”他吞吞吐吐道。
只要是有吃的,別說是認賊作父,就算是夏聽芒在自己頭上拉屎都沒問題。
蔣立茂來的時候就沒吃東西,還將蔣樂做好的烤蘑菇給扔了,已經餓的沒力氣,只要是夏聽芒肯給他一口吃的,他現在就可以喊爸爸。
夏聽芒看他的眼神好像是來真的。
夏聽芒:“……”
“誰說沒有證據,我這裡剛好錄到了一點有意思的影片。”
齊納眼神饒有趣味的看蔣立茂身上轉悠一圈,看到他冒虛汗才移開眼睛,目光定定地看著夏聽芒。
夏聽芒翻了個白眼:“ 你怎麼這麼閒?一天到晚到處轉悠。”
“沒辦法啊,超市沒人光顧,只能到處推銷。”
他心情很好,但說出來的話還是這麼欠揍。
齊納本來是想看看夏聽芒在做什麼的,沒想到來的不巧了,主人沒在家,倒是讓他逮到一個登堂入室的小賊。
這下夏聽芒欠了自己一個大人情。
齊納嘴角微微翹起來。
心中已經想好了該讓夏聽芒怎麼補償自己。
蔣立茂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擦了擦汗欲哭無淚。
他當時怎麼沒注意到?
蔣立貿都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