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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一點數,瀨公身上只有一點印痕,鰒板身上卻有十幾點,氣得鰒板“哇哇”大叫道:“分明我在他身上點了二十餘下,為什麼只有一下!”看看瀨公衣服,並無異樣,無話可說。再看一看自己的鏟口,忽然大叫道:“上當!上當!我鏟口沒有白漆了,我要再比!”

可是,這話一出口,觀賽人紛紛怒斥。瀨公卻冷笑道:“難道叫我站著讓你點不成!”真是啞子吃黃連,無限的苦。

海馬作為裁判人宣佈說:“這一場瀨公贏了,按比賽規矩,下一場由瀨公與倉夷比。”

瀨公不下比賽架,趁空把身上帶的一塊乾糧塞到嘴充飢,調勻氣息。這時倉夷已經從地下飛到架上,欲趁瀨公不注意,用水火棍捅去。瀨公見了暗笑道:“你又輸了一籌了,就讓你捅一下也不要緊,最關鍵的是控制住不能再到油漆盆裡沾油漆。”於是,掃帚一揮,叫聲“灑掃庭除”。也這一喊,目的是擾亂倉夷心神。

原來,倉夷急於取勝,上比賽架時卻沒記著用棍頭沾上油漆,任你武功如何高強,點了多少下瀨公,也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白點,有什麼用?瀨公早知這一點,穩操勝券,立即把平生所學使出來,手動口叫,使倉夷來不及思索。

倉夷見微公“灑掃庭除”叫出,回聲“你該是灑掃庭除吧!”水火棍一撩,襲擊瀨公下盤,欲攻他的左腳。瀨公沉帚一格,而棍頭早轉了方向,前的向後,後的向前,又在瀨公胸前點了兩下。如果是性命之搏,早取了微公性命呢。瀨公並非不知,但他有心計,想:這是點到為止,對方棍頭沒有油漆,我讓他點一百下,只要我能點他兩下,就算我勝。所以,不顧死活,使出拼命招數。

倉夷想:我已點了你十幾下,你欲兩敗俱傷,豈不壞了幫中之事。於是,把棍抽回封住命門。瀨公覷著他這一弱點,立即掃帚橫向,點了他左腿一下。瀨公暗道:“倉夷的武功確比我高,只是我點了他一下,也算我贏了。”於是,聚氣凝神,只求自保,不被倉夷打傷便足以取勝了。立即把掃帚使得眼花繚亂,卻不進攻。

二人鬥了一百多招,海馬宣佈時間到,各自停下,算印數,魚臺夷身上中了一點,瀨公身上全元,倉夷大吃一驚,

分明自己點了他幾十下,為什麼沒有一個印痕!是不是他的衣服有詐?瀨公早猜中其意,把衣服一甩說:“你拿去點一點,看是否能點上。,

倉夷用棍一點,卻沒有印痕,方欲說什麼,瀨公卻上前用自己的掃帚一掃,立即有了痕跡。倉夷這時才恍然大悟道:“我上當了!上比賽架時忘了沾油漆了。”

瀨公笑道:“大丈夫輸也輸得心悅誠服,何必耍無賴。你把棍頭的油漆擦光了,卻說沒有沾上,分明叫我認輸呢!”

這時觀眾們卻喋若寒蟬。因為大家一回憶,確實記起魚臺夷沒有沾上油漆,但這是他自己粗心之過,也怪不得瀨公。所以,大家既不幫瀨公說話,也不指點倉夷不是。

海馬做裁判,也看明白這一點,但是得按照比賽規矩,誰叫他不沾油。因此,上比賽架說:“這場還是瀨公獲勝,下一個是與海帶相比,海帶可得先沾上油漆啊。否則比賽結束後,不得有閒言。”

瀨公聽了叫道:“對!這樣做裁定才公道呢。”對海馬瞟了有情的幾眼。

海帶卻不同前兩個,他慢條斯禮地走上比賽架,用自己的觀音帶在油漆上一拂,然後對瀨公問道:“誰先出招?”

瀨公想:我不曾見海帶用過武,先前比賽時也沒注意看,不知他軟軟的一條觀音帶有什麼奧妙,還是讓他使出一招,看看虛實再說。於是,拱手笑道:“我先上架,是主,你後上是客,你先出招吧。”

海帶也不多言,只見手一揚,觀音帶便如虹霓起舞,風度翩翩。舞了一會兒,由軟變硬,像一把紅色的寶劍,似東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