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聽了,對來正氣叩頭說:“我聽了你之言,茅塞頓開。初時聽了蠔傑之言,就欲投訴鯊御史,依靠法律,只是想不明她為什麼不明白告訴我。”
來正氣搪塞說:“因為她是管尖幫之人啊。”王大說:“她是管尖幫中的好人。”
來正氣把王大扶起說:“別人之事,我們不管,現在就一起回御史巡查處向鯊御史投訴去。”
王大說:“我除了師傅,已舉目無親,現在遇著你這樣的好人,就讓我叫你一聲哥哥吧!”
來正氣說:“我與弟弟是同一根藤上結出來的苦果啊。”
王大聽了來正氣叫自己弟弟,心中甚喜,連忙說:“哥哥不棄,就在這裡拜過天地如何?”來正氣聽了也欣然應允,立即撮土為香,當天發誓。
二人拜畢,天已入夜,四周漆黑,但王大還是覺得有一絲光明,欣然從山頂往下走去。
二人走到山腳,忽然蹄出幾條人影,攔住喝道:“你二人,有一個可是王大?”
王大說:“我就是,怎麼樣?”
來人說:“我們是東海水警廳的水警,奉墨廳長之命,前來逮捕太監王大,你如果是,乖乖就縛,免我等動手。”
來正氣問:“墨廳長大還是鯊御史大?”
來人見問得出奇,悻悻道:“你是什麼人?”
來正氣說:“我是霎御史的警衛來正氣,奉鯊御史之命來請王太監有事,你們行個方便吧。”
來人互相看了一眼,為首的一個忽然沉下臉喝道:“殺人犯充警衛,連他也給我抓住!”水警們聽了,立即有兩個圍著來正氣,有兩個圍著王大。
來正氣見水警耍蠻,待二人衝來,立即施出擒拿手法,一個一手,對準二人抓去,然後把身子一沉,衝到那個發號施令的水警頭子面前喝道:“你們打著水警的幌子去幹盜賊之事,先把你拿了!”一雙擒拿手對準他抓去。
那水警頭子不防來正氣有這一手,急忙一閃,左手揮出,欲把來正氣的擒拿手化解,但活動不夠靈敏,恰被來正氣拂著內關穴,手臂一麻,半身痠軟,急忙蹄出幾步。來正氣方欲上前捉他,但先前兩個水警又一前一後向自己攻來。二人橫刀殺出使來正氣進退不得,危急間用一招“旱地拔蔥”向空中衝起。三個水警見了,立即舉著明晃晃的腰刀仰首等待來正氣墮下來。
來正氣不會飛行術,雖然輕功極好,也不能在空中停留多久,只得拔出屠刀,俯衝而下。王大見了,怕他有失,雖與兩個水警鬥得難分難解,但覷著一點餘暇,丟擲釣魚繩一撾,把三個舉著腰刀的水警各人撾了一下腰際,拂著他們脊椎穴,下身麻痺,只得坐於地上。
這時,來正氣足可持刀趁他們未反應過來之際把三人宰了,可是看王大一眼,因抽空救自己,一個水警趁他不備,用水火棍對準他的頭頂擊落,若不施救,王大立即會命歸黃泉,只得用屠刀去格。來正氣認為一格可把水火棍格成兩段,卻料不到水火棍卻是純鋼鑄成,與屠刀相碰,“當”的一聲,火星亂舞,被震退了幾步。方欲上前再戰,卻被先前三個水警散開一張大網圍來,躲閃不及,已被罩在網心。
來正氣想:這些魚網,難道是金絲造的不成,能擋得住我的屠龍寶刀!奮起神戚,東砍西劃,南削北斬,刀刀砍到網線,就是沒有一刀能把網線砍開。因為,這網是金絲所造,屠龍寶刀也損不著它。
來正氣心情緊張,網又漸漸縮小,三個水警連聲叫道:“來正氣,你進入天羅地網了……”
一旁的王大,見自己的結拜哥哥就罹羅網,而自己又被鬥得分不開身,大怒道:“我把你們統統宰了!”於是,施展輕功飛行術,飛在天空,用釣魚繩撾著一個拉網的水警,損到空中,對準另一個拉網的水警摔落。兩體相撞,立即成了肉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