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貿然就然。螃王后又把衣袖一拂,不但清香沁來,而且不悅道:“哀家賜座,難道你敢不坐?一個大丞相,雖然特別,難道連哀家也不放在你眼裡了!”
鯢志被螃王后一逼,有些吃驚,訥訥地說:“微臣怕……”
螃王后怒道:“怕什麼?哀家請你議事,不坐到這裡來,難道得隔山說話不成。
鯢志覺得有理,又怕違了王后旨意,在密室中斷送老頭皮。殺頭不要緊,只是辜負了龍王重託,只得上前謝過王后,惶惶恐恐地坐於她的身旁。
螃王后見他落坐,又拂了拂衣袖,散出另一股迷人的香氣,這股香氣不但使人心醉神迷,進入幻境,而且,連鯢志的陽物也喚了起來,精神迷亂,不能自主。他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更不是六根清靜的世外神仙,怎能不為色香所迷!若非身旁是螃王后,早已上前擁抱了。
螃王后見鯢志臉色時而青,時而黃,時而白、時而藍,時而紅、時而紫,知他心醉神迷,用於在他膀間輕輕一拂,再用於在鯢志臉上一點。這時的鯢志,早把忠於龍王之心拋於九霄雲外,不顧一切地撲到螃王后懷裡。螃王后把他下服一拉,卻坐到了鯢志大腿上。這時人面桃花相映紅,春風拂照露正濃,二人真個銷魂。
鯢志已中了螃王后圈套,螃王后一面把他抱緊,一面開口說:“鯢志,哀家早知你不是柳下惠,現在有一事與你相商,答應則同享富貴,否則,哀家只喚一聲,你便有闖宮強佔國母大罪,頃刻身敗名裂。”
鯢志這時知道上當,但已經遲了,成了一丘之貉,只得獻媚討好說:“唯命是從,不敢違拗。”
王后說:“哀家明白告訴你,準備與龜丞相干掉龍王,哀家坐幾天龍座,鯢丞相不反對,永遠為特別大丞相,如果反對,立即……”這時把他摟得更緊,怕他掙脫了,未達到控制的目的。
自古摟蟻尚且貪生,何況鯢志。只得連聲應諾。就在這時,龜丞相拿著一份合作誓言進來,對鯢志說:“既同意,請籤個字吧。”
鯢志看一眼,也很簡單,只見寫著:鯢志特別大丞相、螃王后、龜丞相三人,立志除掉龍王,共扶王后登基,有渝此盟,天人共戮。到了這時,還有什麼辦法,只有簽字按指紋的份兒。
自此以後,螃王后天天與龜丞相、鯢大丞相鬼混,龍王進出宮廷之事,只要鯢志得知,龜、螃亦無不知曉。不過,鯢志表面上還裝得極忠龍王,龍王一時也難察覺。因此,對鯊御史或鯨參議送上來的案件,無不與龜丞相研究出依阿兩可之法,以龍宮之名頒行。但鯢志既叛龍王,又怎肯長受螃王后和龜丞相所制?幹掉了龍王,螃王后能登基,我鯢丞相怎麼不能登基?我鯢志有如此巧遇,恐怕該當幾天龍王也未可知,只不過得藉助他們之力,首先讓龜丞相和螃王后出面與龍王競爭,任何一邊勝利,我都可以坐收漁利。不過,也得有自己的心腹組成一支中堅力量,所以,也蒐羅人才,形成了龍宮中的第二派。這一派隱藏最深,危險性最大,因為,他可以使龍王不加警惕,隨時陰謀得逞。
無形講到這裡,來正氣大吃一驚問:“這是真的?”無形嘆道:“師傅何時騙過你了!”
來正氣不解地問:“為什麼人人都爭龍王之位?連最忠於龍王的鯢大丞相也變得野心勃勃了?”
無形說:“有哪個人不欲得萬乘之尊,驅使他人,而願被他人驅使的?我說徒兒你忠心耿耿,剛直不阿,精神可嘉,只是官場傾軋不定,到時也要當機立斷呢。”
來正氣問:“為徒現在應該怎樣做?”
無形說:“這些情況,為師不能與你作主,為師教你武藝,你不去姦淫擄掠便是,致於官場傾軋,哪派勝了便是王,敗了便是賊,為師不能預知其成敗,怎能亂加指點。何況,除了龍宮三派外,為師親自聽到墨黑和海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