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確定沒有幫助自己的女兒,做下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兒?”安常笑冷眸看著還是囂張無比的朱夫人,乾脆一語點破道:“試問,每當半夜的時候,你和你的女兒難道都不會因為惡夢驚醒?難道每月初一十五的時候,你和你的女兒都不會偷偷的去燒紙錢、元寶告慰陰靈?”
“你……你怎麼知道?”這下,朱夫人徹底震驚了,一張保養極好的臉蛋霎時間變得慘白無比,一手指著安常笑,顫抖著問道:“是誰告訴你的?說!”
此時,朱夫人的心中無比忐忑,這些事情,自己做的極為隱秘,就連睡在枕邊的丈夫也不知道,可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卻能一語道破?!
這一句話,幾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屋內的眾人都不由得朝著朱夫人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今天朱丹丹就因為子墨師兄多看了笑笑一眼,她就糾結了一群女地痞來學校找我們的麻煩,結果被笑笑三下五除二的給收拾了!”仗義的陳可也忍不住開口道:“這些年,被朱丹丹背後傷害過的女生還少麼?如果不信,朱會長大可以問問張科長就知道了!”
這張科長本來就是藉著朱夫人的關係,這才能進博陽中學當保衛科科長,眼下這矛頭見這矛頭又轉向了自己,看著朱夫人投來警告意味頗深的一眼,張科長躊躇了半響,吱吱嗚嗚的也沒說個清楚。
眼見著最知曉內幕的張科長,在陳可的質問下猶豫了半天都說不清楚,朱會長也震怒了,對著自己的老婆怒喝道:“你說!這些年你都瞞著我做了什麼事情!”
“我……,”眼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原本的自己是到學校興師問罪的,卻沒想到被反將了一軍,朱夫人惱羞成怒的撒潑道:“我都做了什麼,你不是最清楚嗎?!這些年,我只要一看見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圍在你身邊,我就覺得你隨時都要拋棄我們母女倆,所以……”
“所以你就教會自己的女兒也要將所有潛在的情敵,都處之而後快?!”安常笑接著朱夫人的話,冷冽說道。
“對!”一發狠,朱夫人猛地站了起來,眼中帶恨道:“所以,我一直告訴丹丹,想要守住自己心愛的男人,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眼裡就只有自己一個人!”
所以,這些年來,溺愛女兒的朱夫人不斷的縱容朱丹丹,肆意的傷害無辜的女孩子,其中就算不是她親手做的的罪孽,可是盤踞在朱丹丹身旁的幾個冤魂,那是鐵一般的事實!
“你這個糊塗的女人——!”朱會長咬著牙,狠狠的瞪了一眼陪伴了自己半輩子的老婆,轉眼對著孫校長說道:“孫兄,實在不好意思,這半夜前來叨擾了,現在我想和賤內單獨說幾句話,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朱會長言重了,會議室旁就有一個單獨的休息室。”孫校長點了點頭,示意讓其餘的人都先散去,卻唯獨留下了安常笑。
原本見省城內財大氣粗的朱家前來興師問罪,學校的眾位領導都以為以潑辣聞名的朱夫人沒有這麼容易就會善罷甘休,卻不料自從那幾個女學生一來,幾句話就讓事態有了戲劇性的變化,不由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忙退了出來。
原本應該跟著韓副校長回女生宿舍的陳可和江小月,卻放心不下還在校長辦公室的安常笑,忍著深夜的寒氣,在門外等候著。
會議室內。
看著眾人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朱家的人也都到了隔壁的休息室去料理家務,一臉儒雅斯文的孫校長這才對著安常笑說道:“呵呵,你就是今年中考狀元,來自蓉城的安常笑,安同學吧。”
穩坐在沙發裡的安常笑,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算是應下了。
“哦,不知道宏盛集團的杜董現在如何?”孫校長順手遞過一杯熱水,開口問道:“安同學不知道,你這人還沒來,杜董的電話早就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