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的話,這位申統領說不得當真能夠直接將他的腦袋擰下來。
“不要怕,這裡是我的大赤府。不是他們禁衛營,有我給你的那張符,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傷不了你!”王觀瀾冷笑道,“哼。到了京城之後,便一直麻煩不斷,看來有些人當真以為我王觀瀾是好欺負的,要拿我來當靶子,既然如此,老子就索性鬧大一點,我倒要讓他們看看,這京城之中。並不是誰都有資格來找本公子麻煩的!!“
看到王觀瀾這廝咬牙切齒的樣子,劉存也不敢多言,只得提心吊膽按照王觀瀾的要求向大門行去。
京城,王府大街。一隊衣甲鮮明的禁衛營一路小跑而行,在這隊禁衛營的最前方,是一匹黑色的矮馬,矮馬之上,坐著一個瘦小的男子。看起來約三十來歲,一臉的陰冷的笑容,一對小眼睛之中閃動著異樣的寒芒,就如同伺機獵食的毒蛇一般。讓人看著心寒,這就是京城禁衛營的大統領。京城之中所有的官員都談之色變的人物,申法隨。
這個瘦小的男子在武道修為之上並沒有多少成就。四十多歲了,也不過是一名煉氣三層的武者罷了,但這並無損他的威名,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武者,而是一名術士,一名地地道道的六階術士和陣法師。
不僅僅如此,憑藉精湛的陣法造詣,他還是京城大陣啟動時的一名輔助人員,能夠有限的呼叫京城陣法的威能,因此,只要在這京城之中,便是煉氣九層巔峰的宗師境強者,也無法在他的身上佔到便宜。
而與他的實力齊名的,便是他同樣也是京城之中有名的小心眼,睚眥必報的典型,哪怕是別人只是無意中得罪了他,他也會尋到時機,狠狠的千倍,百倍的把場子找回來,所以,在京城之中,很少有人願意與他為敵,更不會有人主動去招惹這樣的傢伙,而和他的小心眼齊名的便是他的護短特性,一旦禁衛營的軍士與別人衝突,不管誰對誰錯,他必然護短,為禁衛營的軍士出頭,這也是禁衛營這十幾年來在京城之中越來越囂張的原因,也是為什麼禁衛營的軍士對他死心塌地的原因。
自他擔任禁衛營的統領以來,京城之中,已經很少出現挑釁禁衛營的事情了,更不要說今天這般,王觀瀾直接將禁衛營的一名副統領打成重傷,這是**裸的打臉了,不要說陳明道是帶著公文來找王觀瀾的,即使他沒有帶公文,王觀瀾這麼做,他也絕不會放過王觀瀾,所以,在將陳明道的事情處理好之後,他第一時間便集合了禁衛營三個隊,整整三百人,浩浩蕩蕩的向著王觀瀾的大赤府出發了。
“呵呵,申法隨親自帶隊,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是啊,這個王觀瀾也太囂張了,這一次恐怕是碰到鐵板了!!”
“王觀瀾雖然是潛淵榜排名第一的年青強者,不過這裡是京城,還輪不到他們潛淵榜上的人囂張!!”
“不錯,潛淵榜上的青年強者在京城的不少,但哪一個不是夾著尾巴做人,只有這王觀瀾肆無忌憚,讓申法隨好好的教訓教訓他,省得他目中無人,以為京城是其他地方呢!!”
“京城可不是讓豎子成名的地方啊!!”
不同的議論之聲在周圍響起,這些,都是聽到了訊息,趕到這裡來看熱鬧的傢伙,說實在的,京城裡對王觀瀾這廝有好感的人其實並不多,一來這凡是住在天子腳下的傢伙都有一種優越感,覺得在這皇城根兒下,天是老大,他們就是老二了,什麼事情都得緊著他們這些京城人來,王觀瀾一到京城,便擊敗了七皇子姜雪亭,自然就讓他十分的不爽,二來王觀瀾這廝當真是不討喜,你說說禁衛營好好的到你家裡去執行公務,你不配合也就算了,還把人家禁衛營的副統領給打了,就你王觀瀾厲害,就你王觀瀾神氣,禁衛營一直在京城裡橫著走,我們京城人都忌憚他們,就你不忌憚,當真以為自己是蕃王之子就高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