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連好幾天,阿東都開理論課,說是扭轉我對這個世界的錯誤認知,聽得我七竅生煙,想我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耳聞目睹的都是改革開放繁榮娼盛,他這些老掉牙的迷信思想如何能有市場?被當成XX功都是輕的,萬一送到精神病院強制執行那如何是好?
我提出自己的疑慮,阿東斥之為向道之心不堅,依過去的門規算欺師滅祖,按道理要毀道基廢修為掃地出門的。
“念你初犯,且饒你這一回,下次萬不可如此。”
阿東諄諄教導,我不屑一顧,只說:“想讓我道心堅定也可以,你倒是露一手啊。”
阿東無法,只得說:“也罷,拼著這幾日的修為不要了,讓你見識見識。”
這老神棍終於要出手了,我竊喜不已,這幾日聽他講的是天花亂墜,弄得我心癢癢的,偏偏按他講的去做卻全無一絲一毫的感應。阿東說是修道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上體天心,心存敬畏,我這資質也不十分上乘,所長者不過福緣深厚,能碰上他這個名師是天命。
只是這個自稱的名師現在法力全無,只能藉著我的精神慢慢恢復,一點法術都施展不出。
“先說好,只是個障眼法而已,你不要失望。”阿東先打預防針,“只是個小道法,借你的精神看看外面的情況,你可準備好了?”
我點點頭,阿東那幻化的火焰騰的一下漲了開來,鋪天蓋地的化為一道火牆,其間模模糊糊的映出一番景象來。
我大為不滿,抱怨道:“你這畫素太低,白平衡也不好,還有魚眼效應,我看不清楚,趕緊調高一點。”
阿東大怒,罵罵咧咧的又晃了幾下,畫面這才清晰了好多。我認出來了,這是實驗室裡的情形,清清楚楚的看到陳教授穿著白大褂在那裡忙碌。
阿東沒見過陳教授,這情景他是模擬不出來的,有相當的可信度。只是這視角很奇怪,有點三維的效果,我甚至可以走進畫面,感覺教授就在身邊。
阿東解釋說這是我身體的感應,自然就是這個效果,只是我的精神不夠,只能感應到這個屋子的範圍,若是換了他以前的修為,能夠秋毫無漏,方圓幾十裡的動靜都逃不過。
這個效果我已經很滿意了,指著畫面裡的陳教授問道:“我能不能摸他?”
“你腦子被驢踢了?這只是幻象,不是實體!”
我大失所望,看來不能跟教授開玩笑了。阿東所化的火牆左右一擺,畫面漸漸暗淡,似乎要收術,忽然又騰的一下清晰了起來。
“有點不對頭,外面有人!”阿東似乎有點緊張。
“哪裡哪裡?我怎麼沒見到?”我四處尋找,沒看到人啊。
“都在外面,兩個,都是修行人!”阿東沉聲道,這麼長時間我都沒見過他這麼正經的說過話。
我大奇,教授交往的人還真是雜啊,連修行人都有。
“有殺氣!”
阿東話音剛落,我身處的幻象中,實驗室的門突然炸開,正好向我所處的方位飛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穿過了我的身體,嚇了我一跳,好久才反應過來這是幻象,沒有任何傷害。
只是畫面裡的陳教授就沒這麼幸運了,厚重的鐵門就像流星一樣砸在他正在操作的電腦主機上,飛濺的碎片把他的臉都劃傷了,鮮血直流。
這畫面不帶伴音,但是看那聲勢我都覺得害怕,那可是上百公分厚的防盜門啊,銀行金庫也不過如此,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向紙片一樣的廢了。
缺了大門的牆就像沒了門牙的豁口,煙塵中走進來兩個一身黑衣蒙著面的傢伙,雖然看不到臉,但是看那身材與金黃的頭髮似乎不想華夏人。
我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阿東問道:“你認識他們?”我搖搖頭,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