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有什麼臉面再面對葉軒轅呢?
因為不放心,柳嫿決定去找駱長歌談談,問問他何時退兵。因為駱長歌近日對她無比關照,軍營裡的護衛都知道她是將軍的姬妾,並且極為得寵,一路上並無人敢阻攔她。
當她走到駱長歌的帳外,還沒靠近,就聽到一個洪亮的男聲說:“哈哈,沒看出戰神將軍竟然也有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時候,在下實在佩服佩服。”
柳嫿停下了腳步,猜想駱長歌在處理事情,不好進去打擾,正準備掉頭回去,又聽到那個大嗓門的男人說:“聽說你那位姬妾柳氏生的貌美,身子柔若無骨,不如讓兄弟品嚐一番,也不枉我大老遠過來陪你打沛水國了。”
柳嫿一聽就停下了腳步,竟然提到她了!
帳內,駱長歌心裡也一緊,臉上卻不露聲色的說:“她只是庸脂俗粉,哪能入了金兄的眼,不如我挑選幾個沛水國的尤物給金兄送去,給金兄解解悶。”
金津樑眉頭一皺,“駱兄怎麼變的如此小氣了,不過是名妻妾罷了,駱兄要是不捨,我只好打到沛水國都,嚐嚐沛水公主的滋味了。”
駱長歌眼中閃過寒光,對方是在威脅他,如果不答應就不撤兵,原本他是最不怕對方威脅了,可是他一天天看著柳嫿上火到嘴角起泡,他實在也不忍心。而且他急於返回國都跟柳嫿重修舊好,當然第一步是重新迎娶她。
對了,柳嫿也不喜歡他的那些姬妾,那就遣散了好了,反正那些姬妾也無法滿足他。
駱長歌想了想,說:“金兄說的哪裡話,倒不是我不捨得,只是柳氏這幾日身子不方便,既然你都開口了,我還有不答應的道理?咱們這兩日就班師回朝,待到凌風國邊境時,我就把柳氏送到你車上,你要是喜歡了,送給你都可以。”
金津樑一聽淫笑起來,說:“駱兄果然仗義,不過君子不奪人好,我品嚐個幾日就送還給駱兄。”
兩人都大笑起來,笑聲有些別樣的味道。
柳嫿在帳外聽的手腳冰冷,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回的帳篷,雖然被駱長歌凌辱還不如被其他人凌辱,但她實在不想像個物品一樣被人送來送去,還是被一個男人玩膩了再給另一個男人玩,她的尊嚴讓她無法忍受!
她想到了逃走,但是如今處處有人把守,她想逃出去太難,而且如今煙雲和凌風還沒撤兵,她就算逃走了,之前的凌辱不是白受了?
柳嫿咬了咬牙,再堅持幾日,等兩國撤兵的路上再逃走,到時候場面比較混亂,她也能有更多的機會。
經過了三天的等待和煎熬,終於等到了煙雲和凌風退兵,兵行了一日之後,已經離開了沛水國邊境,兵馬動了就不便隨意撤回,柳嫿這才混在兵馬中,藉口去解手,然後逃了出去。
她不敢偷了馬跑,一方面她騎馬不行,另一方面目標太明顯了,她只敢在灌木叢中奔跑,這樣不容易被人發現。
可是就在她跑了不久的時候,駱長歌依然帶人追來了,她不想成為駱長歌和金津樑之間的玩物,只能拼命的逃跑,大概是上天不長眼,竟然讓她跑到了懸崖邊。
柳嫿苦笑,武俠小說中,跳崖都會學會絕世武功,她會不會有這種好運呢?
駱長歌在後面追了上來,大喊道:“嫿兒,跟我回去,前面危險!”駱長歌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沒想到柳嫿會厭惡他到不怕死的再次逃跑。
柳嫿冷哼了一聲,“得了吧,被你當玩物一樣送人享樂,我不如死了的痛快,你羞辱我還不夠,還讓金津樑羞辱我,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什麼?你聽誰說的?”駱長歌心裡一緊,急忙問道。
“我親耳聽到的還能有假?我想要不了幾天,我就該上金津樑的馬車了。”柳嫿臉上寫滿了諷刺和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