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把又贏了,又是十倍。
當曾彩看著一把白花花的銀子,倒是做起了美夢,要是能再贏幾次,那哥哥和爸爸的年奉也不見得有這麼多吧。
想了想,曾彩拉了拉安容木的手帶著撒嬌道:“安哥哥,再來吧,你運氣這麼好。”說罷,曾彩倒不忘記了自己今天是來幹什麼的,只顧著錢不錢的事。
安容木看著這小丫頭,倒是無耐,沒想到她還這麼貪財,不過安容木看了看這四處的人,能夠贏得很多的人,倒是少見,許是贏走了錢,還有招來不少人妒忌,更也許,這賭場老闆,找人來打彩兒。
想了想,安容木還是再壓一把。結果是贏了,而且是翻十倍,看著已經不少的錢,安容木這邊拉了拉曾彩道:“走吧。”
曾彩倒還不滿意,運氣好不是時時都有的,想了想曾彩還是厚著臉皮道:“安哥哥,再贏點吧。”說罷,曾彩倒是隻記得錢的事了,這贏錢贏得多,自然得意忘形。
而安容木倒是不忍,就這麼一直被曾彩拖著,一時贏著,真到賭桌上的人換了一個,而賭桌上的也只剩下安容木和曾彩,天也漸漸黑了下來。
“兩位公子,倒是好運氣,連贏四十六次。”一位年紀看起來四十出頭,臉上還帶著點狠氣的男人,站在賭桌對面,臉上顯然是不高興。
“過獎了,只是配兄弟樂呵樂呵。”安容木倒是淡淡的笑了笑,看了看曾彩,心下倒是覺得等會可能會打架。
“怎麼著了,我哥哥運氣,難不成你們賭場開門不做生意?”曾彩倒是發現,自己的一時貪心,倒把自己陷入另一種境界。
難道會因為自己贏得太多,這賭場叫出老千來,或者說等下如果自己還贏的話,這賭場會叫人來打自己,想了想,曾彩現在倒有些後怕,扯了扯安容木道:“我們把錢分他們一半,然後走人吧。”
雖然曾彩知道,這分一半,那邊的可能不會答應,但想了想,曾彩臉倒是記得,自己的父親和哥哥都是捕塊出身,這些人也不敢拿自己怎麼著吧。
“呵呵,怎麼,現在才知道怕了?”安容木倒覺得這下更好玩了,拿出一疊銀票放到曾彩手上道:“收好。”說罷,看了眼那對面那男人,道:“贏了這麼多次,也累了,這些銀子,大家收著喝茶。”說罷,安容木倒是不緩不慢的站起身,拉著曾彩便要走人。
對面那男人,他倒沒有興趣和他賭了,看著就不舒服。
這時,一隻竹筒飛到安容木面前,只聽那男人大聲音叫道:“今個,你不賭也得賭。”那四十出頭的男人,聲音雖然大,但曾彩倒聽著好笑,那有人逼人家賭的呢?
安容木接住了竹筒,臉色變了變道:“難道還要強要人賭嘛?”顯然安容木的臉色難看,轉頭,看著那男人,連站在安容木身邊的曾彩都覺得有種不寒而泣的感覺、
曾彩拉了拉安容木道:“你怎麼了?”說罷,看了看周圍的人,似乎都愣在了那裡。
聽著曾彩這麼一說,安容木倒是轉頭又笑了出來,拉著曾彩一起走出了這賭場,剛剛的事,似乎沒有發生過。
只是安容木卻是擰了擰眉,讓大家賭,本就使人懶墮,而這賭場又這般行事,怕是會很多百姓無辜受苦。
親們,米米要票票,為什麼呢,都沒有票票呢
正文第二十六章、揮金如土
走出賭場,曾彩看了看,沒有人跟著自己,也沒有前面埋伏打手,看來這錢是賭贏了,想想,曾倒倒覺得心情大好。
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想想,這時候,應該把安容木拉到妓院裡面去。
惦量著,曾彩拉著安容木道:“走,我們去那邊看看吧。”說著,也不等安容木說什麼,便拉著他向妓院走去。
這剛到走進這條煙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