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出幾乎又與收入持平。
鳳扶搖放下賬冊,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水。
接著拿出一本前年的賬冊,指著圈出來的幾處,問張大山,
“這一筆,關於王府修繕費兩千兩銀子支出,你能解釋一下嗎?”
“兩千兩銀子,不是兩百兩,也不是二十兩。”
“這年頭,兩千兩銀子能在這皇城置辦一座豪華府邸。”
“你只是修繕王府,便花了這麼多?”
“還有這筆,為王爺置辦衣裳,一次性花了一千兩。”
“什麼衣裳這麼貴,是用銀子做的銀布衫嗎?”
“買一次斧頭竟然花了二十兩銀子,你買的是金斧頭呢,還是銀斧頭呢?難道是鑲了寶石的斧頭?”
“幾乎每一筆賬目,都存在虛高情況。”
“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都是怎麼一回事嗎?”
張大山嚇得縮了縮脖子,求救的看向張嬤嬤。
張嬤嬤挺身而出,氣勢洶洶瞪著鳳扶搖,狡辯道,
“王妃,王爺府邸的修繕,自然馬虎不得。”
“而為王爺置辦的衣裳,乃是鑲有寶石的官服。”
“自然與普通人穿的衣裳不同。”
“而王府所用食材,都是符合王爺身份的上等食材。”
“所以,支出的這些銀子合情合理,沒有任何問題。”
“您平時並未接觸過這些事,只知道吃喝玩樂,不知道也屬正常。”
沈君辭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卻沉著臉沒有做聲。
這時,系統小瓜實時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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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別聽她胡說八道。】
【那些銀子便是她為修繕王府為藉口,為他兒子置辦豪宅的花銷。】
【那套豪宅還帶著幾間旺鋪,近八百平方米,花了近兩千兩銀子】
【她兒子的豪宅就在這王府大街的盡頭,地契藏在她房間床下的木頭匣子裡。】
【你若不信,大可讓人去她房間搜一搜。】
【當時,她購買宅子的見證人叫王五,也能查出來。】
【這個張嬤嬤,可是個黑心肝的白眼狼。】
【這些年不知貪了多少銀子,早就一夜暴富啦。】
鳳扶搖似笑非笑的瞅著張嬤嬤,
“張嬤嬤,王爺一向信賴你,也從未查過你的賬。”
“而你,不能仗著王爺對你的信任,便為所欲為中飽私囊。”
“前年修繕王府後,你在王府大街為你兒子購入一套豪宅,花了近兩千兩銀子。”
“你一個月才三兩銀子,你兒子一個月也才二兩銀子。”
“這麼多銀子,如果不從王府貪汙,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張嬤嬤嚇得面如土色,瑟瑟發抖。
她為兒子購買宅子之事,做的十分隱秘。
鳳扶搖這個賤人,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反正,打死她也不承認此事,鳳扶搖能拿她奈何?
張嬤嬤惡狠狠瞪著鳳扶搖,眼神如毒蛇般怨毒兇殘,
“奴婢看著王爺長大,為了照顧王爺,曾陪他在夜國吃盡苦頭。”
“對王爺忠心耿耿情同母子,從未曾想過加害王爺。”
“倒是你,新婚之夜刺殺王爺,居心叵測,心如蛇蠍。”
“現在對奴婢血口噴人,定是嫉妒奴婢與王爺關係親厚被王爺看重。”
說著,噗通跪在沈君辭面前,聲淚俱下哭訴道,
“王爺,奴婢對您忠心耿耿,從未做過對不起您之事。”
“這個草包剛剛嫁入王府,便各種看奴婢不順眼,處處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