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嘛。”
“月兒,我問你,甲魚那玩意是隨便喝的?我早上喝了兩大碗,我要是不下個小片看著洩洩火,你準備讓我憋死不成?”
“我們只是看你這幾天怪累,所以才買了只甲魚想給你補一補,誰想到你竟然這樣說我們,真是太氣人了!”
咕噥著嘴,秦月直接伸出了那柔嫩的手向著葉皇的腰部過去,然後直接三百六十度的旋轉。
“嘶……我的姑奶奶,你練得是九陰白骨爪啊?你真下的去手啊,你!”
“甲魚那玩意是壯陽的東西,你們以為可以隨便亂補啊?”瞪大著眼睛看著一臉竊喜的秦月,葉皇心裡那叫一個苦啊。
而車後座之上的謝塵煙看到葉皇被施了這九陰白骨爪也是在那裡輕掩著嘴樂呵呵的笑著。
“塵煙,你還笑,今天早上的事情你也有份,四個大美女穿的那麼漂亮,成心勾我的魂是不?”
“下次再敢這樣,我可就真的動真格的了!”
看了一眼後面笑著的謝塵煙,葉皇帶著警告意味道。
早上這四女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弄得自己差一點沒把持住,這個仇葉皇可是記著的,現在塵煙還笑,不由的讓葉皇一陣鬱悶。
“切,光說不做,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們就地正法了?”撇了撇嘴,秦月挺著傲人的雙峰眼波流轉,帶著一股子媚意的挑逗道。
“什麼意思?莫不成這丫頭喜歡玩車震?”秦月這話一落葉皇便是愣住了,看著後者好一會兒臉上漸漸浮現出了一抹色迷迷的笑意。
“嘿嘿,月兒,看不出來你還好這一口啊?也喜歡玩車震?”
葉皇的一雙眼睛猶如長了桃花一般,不斷的在秦月那s型曲線之上掃著。
而秦月同謝塵煙聽得葉皇這話,小臉都是霎時紅了起來,她們都沒有想到這個傢伙聯想這麼豐富,什麼事情都可以想的那麼邪惡。
“流氓!鬼才跟你車震呢。”輕淬了葉皇一口,秦月忸怩著身子回過身不去看葉皇。
“切,剛才是你說有本書就現在正法的好不好,那不是車震是什麼?塵煙,你說是不?“一臉的yd樣子,葉皇恬著臉回身對著謝塵煙道。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扭過臉去,謝塵煙羞怯的抬不起頭來,急忙的擺手道。
這個傢伙簡直流氓的要死,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偏偏還好似他有理的樣子,弄得想要反駁都反駁不成。
“嘿嘿,不車震就不車震嘛,幹嘛這麼害羞呀。等回家之後,咱們深入的交流哈。”
嘿嘿的笑著,葉皇轉過身繼續開車,臉上卻是一臉的欠揍模樣。
雖然秦月同謝塵煙很像上去揍葉皇這個混蛋,但是又怕他再出什麼么蛾子,於是便是各自沉默下來。
直到趕到學校,兩女都沒敢葉皇說一句話,生怕這傢伙再挑逗她們。
回到學校之後,葉皇直接是將車子開進了學校操場,而這時候軍訓閱兵式也已經過去了大半。
因為這軍訓閱兵跟葉皇毛關係沒一點,葉皇索性是坐在自己隊伍後面睡起覺來。
而這一幕自然又是落在李達海的眼中,後者並沒有急於去反應情況而是隔著老遠拍了幾張照片,以後這些都將成為自己教訓葉皇這小子的證據。
這一切葉皇自然毫不知曉,閱兵式一晚,他便是直接沒了蹤影。
反正這群小子們十一都要回家,自己也沒有必要待在學校裡。
和幾個女生多的學院輔導員們聯絡搞定了十一之後聯誼的事情以後,葉皇便是驅車離開了學校然後向著原來斧頭幫的總部位於松江路之上的赤色要塞而去。
來到了赤色要塞門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