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樣啊,我總不能讓可愛又彆扭的小師妹給人欺侮了去,你說是不是?”溫學爾三分玩笑、七分認真地說。
“嗯哼!”
一道輕淺的聲音讓溫學爾瞼上的輕快笑意頓時灰飛煙滅。
“啊,小師妹。”他沒趣地摸著自己的鼻子退到一邊乘涼去。
“丰神玉,你真的打算一輩子躲著我嗎?”沈七巧出聲喊住了他。
他緩緩回過了身。“七巧……”
她伸手打斷他的話。“你先別說話,一切先聽我說。我不會去怨天尤人,這是我自己做的選擇我就不會後悔,不過,你也應該知道我沈七巧,向來不會善待對不起我的人。”
溫學爾在一旁極力附和,“沒錯、沒錯!”他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全庸人谷的人都可以作證。
神情恍惚中,丰神玉依稀聽到她帶笑的嗓音出現在自己耳畔,“表哥,如果不對你做些什麼,連我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呢,當然,肚子裡的寶寶也不會同意的。”
看著軟倒在地的人,上官聰目露驚駭。“你怎麼做到的?”堂堂一幫之主,名列江湖頂尖高於,怎麼會如此輕易就被她動了手腳。
她好整以暇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微笑道:“他的命是我救的,藥也是我用的,我自然知道用哪一種藥物可以讓他陷入昏迷,有一些藥效期限可是很長的喲。”
上官聰與溫學爾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底的懼意。什麼人都能得罪,但像沈七巧這樣的人最好是有多遠就閃多遠。
“不過,還是要謝謝十二少的合作。”沈七巧對他盈盈施了一禮。
上官聰回禮。“不敢當,這是身為朋友該做的,而且我也欠你的人情。”
“那十二少是想兩清了?”她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他急忙解釋,“不敢。”他非常清楚她完全有能力讓這筆賬永遠清不了。
她嫣然一笑,點頭道:“那就好,麻煩兩位幫我將他扶上馬車吧。”
“小師妹,你究竟想幹什麼?”溫學爾問出心頭的困惑。
沈七巧笑了笑,看著那張汙黑的臉,幽幽地道:“既然他是因為這張臉而躲我的,那麼總還是要滿足他死愛漂亮的願望。”
“你想到辦法了?”溫學爾與上官聰異口同聲地問。
“當然,否則你們以為這幾個月我走遍大江南北,救人無數,為的是什麼?”
“這真是豐兄的福分啊!”上官聰不禁嗟嘆。
侍女將沈七巧再次扶上了軟轎,起轎向大門行去。
門外,丰神玉已經被安置在馬車之內。
“真的不需要我們幫忙嗎?”溫學爾的神情帶著些許可惜。
她很堅決地搖頭。“不需要。”
“好可惜。”他說出心聲。
“嗯哼,”她冷冷看著他,“半年說不出話的感覺,會不會很舒服啊?”
“我什麼都沒說。”溫學爾馬上跳到了三丈開外的地方去歇著,連連揮手說再見,讓一旁的上官家人忍不住感到好笑。
沈七巧重新踏上馬車,放下了布幔,車伕催動馬兒緩緩上路。
低頭看著那張刻意塗滿泥巴的臉,淚水自她的眼中落下,滴在滿是汙泥的臉上,然後滑落。
哭累了,她不知不覺倚著軟墊睡著。
過了好半晌,馬車一陣顛簸,丰神玉悠悠醒轉,映入眼簾的是沈七巧窩在錦墊上打盹的畫面。
容顏依舊,性情依舊,只有凸出的肚子已不同於少女,忍不住伸手摸上那日漸渾圓的肚子,裡面可是他的骨血啊。
纖細白皙的手覆上他的,抬頭就看到她帶笑的眸子。
“七巧,對不起。”
“你還是要逃嗎?即使我臨盆